流水账杂谈,还是香港和电影节
一
香港的影院总是把冷气开的很足,对于4月体感30度左右的天气,赶场从满头汗的状态进入只有16度的放映厅只有几分钟的畅快体验,接下来就是在座椅上瑟瑟发抖直到结束。日程被我排的很满,虽然有时在 Google Map
香港的影院总是把冷气开的很足,对于4月体感30度左右的天气,赶场从满头汗的状态进入只有16度的放映厅只有几分钟的畅快体验,接下来就是在座椅上瑟瑟发抖直到结束。日程被我排的很满,虽然有时在 Google Map
Smallwood 是纽约书评的专栏作家,也是哥大英语文学博士和兼职AP。上影节的时候逛书店顺手买了两本纽约书评和伦敦书评,准备找时间翻一下里面感兴趣的东西。本文是今年2月发在纽约书评上的,此时 Smallwood
在“禁止禁止”这条有趣的标语被回顾那个年代的著作广泛提及之前,它已经先一步进入了摄像机的捕捉范围。安托万德巴克在反驳那些称新浪潮短暂生命中诞生的某些作品具有严重右倾倾向时提出,当电影关于形式时,即会向右靠,一旦牵涉到写实问题,便会转向左。青年导演可以
前几天终于从香港回来了。
一直想写点什么,在公交上翻自己拍的书,在等待进场的时候翻电影场刊,在书店里翻各种海报。但是我还是被一种障碍阻挡住了:随着时间累积,我越来越意识到写作是需要去芜存菁的,最终需要逼近某个踏实的终点,只有在那个时间起
Mansplaining
Mansplaining 在中美都不是一个新词。相比于 Donna Zuckerburg 研究的美国白人男性,中国典型的 Red Pill
《边缘》克拉莫,1968
《边缘》里首先是声音传播介质(而不是声音)的使用改变了它的结构,录音带复刻的声音特质发挥的作用远远越过了声音的官能性,这比布列松《梦想者四夜》更深入,比阿克曼总是利用声音舒展被那些“折叠”的感受更直观。但是相对
《都灵之马》《鲸鱼马戏团》
资料馆一天排了毕赣、老塔和贝拉塔尔四部片子,但是我不觉得塔可夫斯基和贝拉塔尔(王垚老师笑称小塔)的长镜头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不应该主动定义奇观,然后包裹进大量可以模糊的
《二十世纪快车》/《育婴奇谭》/《女友礼拜五》/《妙药春情》
喜剧(comedy)的评价体系显然不应该和戏剧(drama)完
春节假期开始前收到了阅览室的2024新年礼物,一本《读库2003》。看讨论其他人有的收到了一期三联周刊,有的收到了北岛主编的《今天》,还有的收到了一期《新视线》,我还挺喜欢这种开盲盒的感觉。于是用两个下午的功夫读完了,实体卡随手夹在书中间,有机会再用。
开篇读
大年初三跟朋友出门吃烤肉。饭毕朋友载我回家,一路上他和女朋友就各种家长里短争论不停。我从顶窗看着被我甩在身后在夜幕里闪着微光的国贸众大厦,恍惚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不是一个北漂而是个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三十年亲戚邻居都触手可及的普通人,周
李洋老师写的代议序是对电影批评史很好的梳理,我们可以按照各个先锋杂志的出版时间、哲学家各自电影理论的发表逐个了解这些重要的思想纲要。巴迪欧对数学和立体几何的运用让人联想到福柯不断提及的同心圆陈述,他本身对命题推导一般递进的逻辑关系的论
在推特和关注的电报频道上都看到了这篇文章,简单聊下:
除了已经知道的信息以外没有太多新鲜内容,王显然极端聪明,但是他给不了答案,对个人主义化的中国王只能下论断,这些论断为 CCP
局部的动作
假如我们需要对电影书写的极简倾向找一个最直观的镜头表达,那就是被拍摄的人物(或者动物)持续运动着的局部。布列松静置摄影机,人物通常由外部走入/被纳入镜头,而真正展示了被观看事物状态
2024年的第一周过去了,我很想念它。
依旧写一下最近看的、读的和想的。最近脑子像是锈住了,直觉全无,主要精力还要处理工作,整个人回到蒙昧状态,写的有点简陋,请见谅。
《切腹》
武士电影是日本自己的奇观片,《切腹》是一个仪式,仪式需要祭器,祭器负担、浓缩着仪式的精神,推崇武士切腹的仪式就是推崇整个依靠个人武学造诣就可以巩固统治的时代。
镜头就是小林正树的武士刀。从头
又到年底,做了个简单的统计,看下时间分配;也没什么专业性,总归能给自己一个交代,无论好还是坏。
今年一共看了160+部电影(排除动画剧集和剧场版,自从毕业以后我对于动画的兴趣逐渐衰减,大部分业界的作品已经不能再打动我。作品独立与
#法式火锅
毫无疑问,《法式火锅》是一部非常有食欲的电影。和《芭贝特的盛宴》一样,烹饪精致的餐点是为了唤起周围人的某些特定感情,但是从芭贝特到多丹的进步,好比从中世纪过渡到文艺复兴,宗教承担的角色变得稀薄
1988年克莱尔德尼拍出《巧克力》的时候她证明了这部片子所包含的可以作为反殖民主义模板的潜力,而35年后我们看到了它借另一种形式重生:新时代的反殖民,正在语义上缩小成反清教徒白人。
大部分探讨跨种
#会心一曲
首先 Simone 是个天才,天生的 perfect pitch,跟随顶级乐团指挥学习,在欧洲 peer pressure下脱颖而出,而澳洲对于 Conduc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