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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存在的养分

原本的标题是一个系列的——《痛苦.reg》。与《死亡焦虑.zip》《死亡.exe》《预言.dll》是一个系列。

其实在过去的内容里,或多或少都提到过「痛苦也是一种存在感」的底层逻辑。只是它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意识到的,而且就算是揭穿了本身对「改变」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没有找到新的「存在」方式时,或者说其他的方式都不如「痛苦」带来的感受强烈。

先简单说说这两件事是如何串联起来的:

  • 在安全感缺失症里,因为在原生家庭长期被忽视的孩子,可能会通过犯错的方式来吸引大家的关注。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痛并快乐」的模式;
  • 通过冲突,可以获得更多的关注,所以在成年后他们惧怕平淡的生活,进而开始追求「强情节」,因为强情节能带来更多的存在感;为了追求强情节,他们甚至会主动通过破坏的方式制造「痛苦结局」;
  • 人的大脑,奖赏机制和痛苦感受共同刺激同一个叫做「伏隔核」的区域。也就是说,「痛苦本身也是会导致上瘾的」,因为它们的起始通路是差不多的。成瘾就进而引发精神上的「找虐」,比如看虐心的作品、折腾自己的情感、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的故事反复咀嚼,比如祥林嫂行为;或者肉体上的「找虐」,比如SM;

回忆、杜撰故事和反复咀嚼故事

其实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在「编故事」很简单,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年纪的增加从「独立事件」变成「模块化事件」,也就是说,如果你能马上想起非常细节的「历史」,且它没有被你反复咀嚼过,那么这件没办法被模块化的事,甚至有可能是很不起眼的事,其实背后挂扣着一个没有解决的历史情绪。

比如我在成年之前常常梦见一个小时候见过的三岔路口,后来有一次成年后的我跟我爸发生了差点爆发肢体冲突的争吵,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关于这个路口发生过的模糊记忆:我很小的时候,坐在我爸骑的自行车上,脚踝被卷进了自行车轮中。因为这个疏忽,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得到了我爸全然的关注。而这个事件被模糊后,意象化成了那个「路口」,因为我时刻希望向我爸证明,我不选择理科、我不想走他学习机械的路、我只想做一辈子的文字创作者。

但是因为这一场精神弑父的事件发生后,我就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场景。很有趣,我到现在仍然可以清晰地描绘出那个路口的模样,但脚踝被卷入自行车的事件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因为我很少把它拿出来反复讲述

反复咀嚼的故事,会让讲述者不自觉地美化和再造故事,从而将记忆篡改为对自己更有利的剧情——这里指的有利,并不一定是说自己才是好人,也有可能是在这样的故事里,他可以经历更多的「痛苦剧情」。

这并不是一个悖论,一个人越是加工某项记忆,他对于故事的逻辑表达能力就越清晰,讲出来的故事就越完整越细节,从而营造出另一个表象——我记忆深刻,所以我记得细枝末节。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人强调这是他第一次「讲」这个故事,而他的记忆反映出完整的逻辑表达能力,那很有可能意味着他在编纂故事。


如数家珍的痛苦

最近录播客,来了一个想找我们聊聊天的朋友。她说起了她的故事——她未成年那会儿,跟一个大自己八岁的年轻男人在网络聊得火热。他们第一次网友见面,对方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于是这种「好感」就构建了他们最初的关系。几年之后,男性从朋友圈得知女孩来他所在的城市旅游。他们又一次见面,但是这一次男性表现出了主动,甚至通过有些违抗女孩性自由的方式,对她上下其手。从她的描述中,她并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这是第一个矛盾点,她可以细枝末节地记得他当初说的每一句话,但她刻意地模糊了这段类似性侵的记忆,有可能是她对此遭受了巨大的伤害。

说个题外话,因为这段经历,导致女孩无法再跟男性接触,对男性充满恐惧,从而发生了性向的转变。

就算是如此巨大的伤害,她在当下没有做出任何的「反馈」,比如报警。于是他们的关系继续,谁都没有提及这件事,继续在朋友与恋人的界限里保持着暧昧关系。第三次,男性因为女孩的朋友圈,再次得知女孩就在自己城市附近的城市定居。他们再一次见面,女孩称自己鼓起勇气询问了当初发生的事情因果,男性并没有逃避,直言不讳说自己不知道她当初的表态是在「拒绝」。于是女孩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导致了误会的发生。女孩开始向男性反复确认,他们彼此的关系到底是什么。目的性极强的男性其实需要的只是做爱的结果,所以他当然知道这个女孩最想听的话是什么。于是当晚他们又一次发生了性关系,在性关系之后他们的关系再次回归到「朋友」状态。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还要保持关系?

他们再一次见面,是女孩生日时,告诉对方自己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因为上一次见面的结果)。在她的描述里,他说对方很冷淡地询问她「什么时候处理掉」。她开始了各种强情节的幻想,比如自己生下孩子、或是自己养育孩子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抢走了自己的孩子。但就是因为这个孩子,他们的关系彻底降至冰点。

到现在她还没有彻底删除这个男性的联系方式,她的理由是,她希望得到最后的「真相」,比如自己就是他被玩弄的女人的其中之一。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点,她一直想要找到对方「已婚」的证据,理由是她觉得这样自己更好接受一些,是因为对方有婚姻的约束,所以到最后无法选择自己;但当她得知对方根本没有结婚的时候,她陷入了自我否定,即自己已经跟他发展了这么多强情节,甚至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但是对方也还是「用完就扔」,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或者说,她其实很难接受的是自己的「存在性」被否定。

她讲述的故事,比这段概要还要细节,细节到花了接近2个小时的时间。


痛苦是存在的养分

我们发现她在故事的描述中,会对那些对她造成「伤害」的情节、对白、行为,都能够非常细致地描述出来,对这个曾经对她造成「伤害」的男性,却很符号化地做出了一些表象的描述。

简单来说,就是一些人在回忆具体事件时,本身会有关于人或事的侧重点。特别是当一个「人」作为主角,与自己发生剧情时,如果这个人刻骨铭心,那么对于这个人就会以「个体」存在,而不是一些标准的「符号」。所以只有当人在侧重事件,特别是事件带来的感受时,剧情演进就变成了记忆加工的关键点。也就是说,所有的细枝末节都有点像是烟花爆炸前的升空一样,让人们(特别是讲述者自己)充满了期待。

对人的「符号化」可以优先排除「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发生,比起人,她更在意剧情发展,她也在讲述自己故事之前,反复强调这件事很狗血、这件事跟自己的心理医生也造成了「打击」导致心理医生帮她骂了两个小时……

结合最开始提到的记忆对故事篡改和反复咀嚼这件事,我们渐渐看到了一个完整的人物原型——她就像是失去了女儿珀耳塞福涅的地母神得墨忒耳,她在敲击大地的每一寸土地,寻找着女儿的踪迹。痛苦是支撑她存在性的关键,无论是她讲述的与这个男性的故事,还是她在改变形象之后与女性谈恋爱的故事,她能够记住的和总结的都是「痛苦」的。

痛苦其实是最「表象」的东西,但是往往这类「痛苦容器」,会将它作为「底层」,注册它的个体标签、来推导自己的行为、甚至推卸责任。这就是难以拆解直面的关键,一旦要拆解痛苦的底层逻辑,很有可能是另一个来自于原生家庭的痛苦,于是这些痛苦就变成了自洽系统,变成更加坚固的防御系统。

寻找另一个「存在性」确实是解决这类事件的方法,但另一些「存在性」的寻找其实是需要通过长时间积累的,比如从激素水平而言是提高血清素和内啡肽、从行为来说是需要「作品」来具象化存在感。而要切断痛苦带来存在感的路径,其实跟「戒毒」没有太大的差别。


避免沦为痛苦容器,其实就是多问自己一个问题:「我真的没得选吗?」

有的时候,我们会用代价说服自己,但也有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另一个选择会切断所有强情节的痛苦剧情。

故宫怀旧

前几天去了趟故宫,不为参观,仅为突然的“怀古”情绪。 故宫总共去过多少趟已经记不清了,没有十几次,也有七八次了 […]

时间长廊的尽头

前两天,一个朋友读了我近期的博客,想跟我聊聊「童年」。

我其实是一个记忆力非常清晰的人,所以有段时间我很恐惧自己如此鉅细靡遗地记着各种童年的经历,会不会有一天脑容量爆炸之后,我无法再记忆当下的事情。

去年看过一部日剧,《Unmet~某外科医生日记~》,里面的初始设定跟我在《3点12分》的方式一模一样,很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先能写出这样的剧本。我曾经幻想过,如果我的记忆每七天就会刷新一次,我要用什么方式记住我现在身边的一切、最重要的人、最想要记住的事。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忘记自己的名字、经历、童年——那我要在有限的记忆框架下,记录下哪些值得被自己记住的事情。

这个时候,如果童年的经历都忘记了,会不会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我记得很多童年的感官,比如垃圾袋被扔进那种楼栋直通一楼的垃圾井时,发出怎样的声音和气味,我到现在都可以记起来。我不知道这些零碎的东西究竟有何用,但它们似乎就是这样零碎地构成了我的童年,以及童年塑造的现在的自己。

我从小是个喜欢自言自语的人,最严重的时候,是初中进入了一种非常典型的「乐观悲观主义者」,看上去是一个很合群的人,但内心极其孤独。在每次上放学的路上,我都会带着耳机,在脑海里上演一部只有我自己知道结构、剧情和复杂人物关系的神话故事。我一度怀疑自己可能会在30几岁时,因为精神错乱而选择自杀。

小时候住在一栋五层的长屋,每一层有一条径直的楼道贯穿始终,走廊的两端是踩上去嘎吱作响的楼道。从小我就很害怕那个长长的走廊,只有尽头有微弱的光线,两边紧闭的挨家挨户的木门,可能随时会打开,然后显露出我最害怕看到的妖魔鬼怪。因为住在长廊的尽头,所以我每次出门都径直地拐到了旁边的楼梯,从未走过那个长廊。

倒是在梦里面,经常在那个无尽的长廊的一端,想要用尽所有的力气跑到那个微微发光的尽头。在记忆中,楼道很窄,两边是各家放在门口的鞋架、木柜一类的东西,因为是木质结构的大楼,长廊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和松木特有的油脂味道。这些味道在那样昏暗的空间都已经变成了有形的物体,每当有人走过,就会搅动着它们,然后如同从尽头开闸的污水,扑面而来。在我家的对门,是一个每天诵经吃斋的老太太,她孤身一人,她的身上和满屋子的佛香味道会在走廊的尽头为我张开一个只有我知道是代表着安全和心安的结界,如同一个屏障,阻挡着在长廊的黑暗处随时准备冲破暗际而来的鬼魅。

就这样,这种安宁,构成了我童年的一部分。我依旧会在梦里面梦见需要从那个长廊经过,看到两边人鬼众生的世界,有的房门下面伸出一双双求救的手,有的房门下溢出腥甜的污血,有的房门打开,里面却是一群蹲着吃人的小鬼,或者是一群回头看着我毫无生气的人,或是一个在天花板中间上吊自杀的长裙女人,或是一个躺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安然入睡的男人……这些恐惧,也构成了我童年的一部分,但又被那淡淡的香火的熏烁的味道冲淡。在要搬家之前,我尝试着走过一次,结果却只看到两旁紧闭着的木门和混着灰尘被凝固在久久未使用过的那些物品上面的松香味。

不过那时候才知道,当我不得不面对黑暗去冲向尽头的光明的时候,我能做的仅仅是往前跑,永远不要回头……这是这段童年记忆的句号。我完成了自己一直恐惧的事情——而那个时候,也只有我知道,是因为我再也闻不到那股淡淡的香火味道,老太太在我家搬家之前的某一天去世了。

逃亡吧,在失去安全感的时候,努力活下去就是最后的安全感。

——《∞》003|逃亡

我给朋友,非常详细地描述了我童年里记忆最深刻的一个关于「长廊」的感受,她表现出了惊讶,总觉得是不是这个长廊对我造成了某种童年创伤——我想了半天,似乎没有,它只是我在童年时期一个难以磨灭的恐惧感,以至于这个长廊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或许那就是真正的「深渊」吧——至少,现在的我还不需要走进去。

我的互联网回忆录

互联网从来都是有记忆的—-就比如 Wayback Machine 时光机。 前几天看到小陈哥发帖纪念开博20周年,想到20年前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呢?好像还痴迷于BBS吧。那时候的BBS才是互联网的王道,天涯、虎扑还有西祠胡同从来不...

记忆的偏差

妞妞暑假里的一篇日记被老师选上了班级优秀作文里,要求家长整理出电子版提交给她,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但是后续的发展让人哭笑不得。 现在把纸质材料转换为电子档很方便,只要拍照后在图片内识别文字,黏贴复制后再对一对错别字和标点符号,就基本完成了...

西亚非亚

要么说我终究会被AI替代呢?
AI是逻辑鬼才,我不是。AI拥有正确的记忆,我没有。
20241112_west_asia_is_not_asia


  • (1):统计表里记作4部是因为有同名,公式如何修改还没想好
  • (2):大连钢厂
  • (3):一个存在历史近30年的舞厅,甚至疫情都没能令其关门。位置离我初中的学校很近,我上学的时候就心向往之,没胆进。现在就更没胆进了。
  • (4):陆行鸟迷宫系列版权和开发都是史克威尔,但系列的前两作是CHUNSOFT的社长中村作监督,所以有时也被归类进不可思议迷宫系列中
  • (5):其实两周后的决赛李明又喂了一次屎,不过那场比赛不如这场有戏剧性。
  • (6):进第二个球的那个赖特后来在假A沈阳队踢过。
  • (7):饭店里并没有天津本地品牌“五星”

写博历程

受博友老张和雅余等启发,东施效颦也水一篇写博的记录文,毕竟写博是目前消遣的最爱,且也坚持了十几年。 最早写博具 […]

8位的QQ号找不回来了-只有QZONE还可以访问


我拥有一个8位数的腾讯QQ号,可能是从2002/2003年开始使用的。那时候还没有微信,记得初中时还申请过一个QQ号,但后来忘记了密码,最终也丢失了。这个QQ号(20328681)一直陪伴我,直到两年前车库里的HPZ800电脑主板坏了。换了新电脑后,我再也无法登录了。

由于需要进行身份验证,我尝试过使用身份证等信息,但依然无法通过。申诉了多次都失败了。还试过用我姐姐的手机进行验证,邀请了两个好友辅助认证,但依旧没有成功。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号码会不会因为长期无法登录而被回收。

幸运的是,我还有一个可以登录的QQ号,并且这两个QQ号互为好友。通过这个途径,我仍然可以访问原QQ号的QQ空间,看到以前的照片和日志。只不过,这QQ空间已经成了只读模式,只能看不能修改。

我妻子的QQ号也早已忘记了密码,无法登录了。也许我们这一代人中的大多数,都亲历了QQ的普及,成为了国内第一代网民,也见证了微信的崛起。

我的即将逝去的QZONE空间,还有那些我的过去和回忆。

qzone-20328681 8位的QQ号找不回来了-只有QZONE还可以访问 互联网 照片 生活 资讯

QZONE的首页,微信朋友圈可以同步到QZONE,但是后来也失效了,估计得登陆重新确认。

qzone-pictures 8位的QQ号找不回来了-只有QZONE还可以访问 互联网 照片 生活 资讯

这些年上传到QZONE的照片备份

qzone-pictures2 8位的QQ号找不回来了-只有QZONE还可以访问 互联网 照片 生活 资讯

那些年的照片都上传了一份到QZONE备份,还好,因为上一次硬盘坏了还丢了一些照片

qzone-dairy 8位的QQ号找不回来了-只有QZONE还可以访问 互联网 照片 生活 资讯

在QZONE发表日志是当时写博客还抄一份到这里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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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ONE最早日志是2010年,其实再之前也写过,但由于是相关前+女友,所以后来就删除了

本文一共 609 个汉字, 你数一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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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记忆、故事

这个借助 AI 实时将生活场景转换为旁白的项目给我的感受是,听着 AI 平淡的语调不间断地描述自己眼前的景象——不见得准确,甚至可能有些离谱——可以说有一种荒诞的趣味,像是走进了黑色幽默电影里。

科技爱好者周刊第 316 期在介绍这个项目时提到了特德·姜的一篇小说《你一生的故事》(Story of your Life),不过我想到的是特德·姜的另一篇小说《双面真相》(The Truth of Fact, the Truth of Feeling)。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听过一次报告,主题是个人计算的未来。发言人指出,有一天,对你生命中的每个时刻进行连续不断的视频记录将成为可能。这是个大胆的主张——当时,硬盘空间昂贵得不适合存储视频——可我发觉他说得没错:最终你可以记录一切。尽管我不知道会以什么形式实现,但我觉得它一定会对人类心智产生深远影响。理智上,我们知道记忆并不可靠,但我们很少去质疑它。拥有真正准确的记忆会对我们产生怎样的影响呢?」
《双面真相》后记

fin.

预言.dll

即视感,法语Déjà vu,指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自认为是第一次见到某场景,却瞬间感觉之前好像曾经经历过,是被广泛报道证实的一种常见的现象。

但是即视感的“历史记录”本身并不存在,是我们的大脑出现了时间交叠感,而误以为即视感的“历史事件”是以前出现过的。海马体的触突突然活跃,会将一些类似的记忆重叠当下,从而有了强烈的“即视感”。甚至有的时候,人们会把这种“即视感”看作是“预言”,但可惜的是,这个“预言”是后知后觉存在的,是因为先发生了即视感,突然经历了曾经经历过或预言的事件——简单来说,这种预言毫无作用。

但是,区别“即视感”,有一种真正的“预言”,是需要大量的“历史记录”,这些记录看上去是在记录一个当下的时间、或是涉及到某种“推演”,而在未来的某一刻真的得到了“验证”而变得跟即视感有了同样的时间交叠感。我把这些大量的、碎片化的、甚至是毫无关联的“历史记录”具象化成.dll文件。


最近开始的《后缀》系列,从《死亡焦虑.zip》,到《死亡.exe》,是我对一些抽象化概念的一种具象化认知。

我一直觉得,人体是一个精巧的仪器,特别是当我通过控制饮食和健身,就可以带来明显的躯体和身心变化时,这种“精巧感”就会更加明显。加之接触了越来越多的案例,就算事件完全不同,但都会找到类似的底层逻辑,从而可以通过理性地分析前推原因或预言结果。既然人体是“仪器”,会不会程序也是提前设置好的?这看上去是非常残忍的“宿命论”,那人的“自由意志”到底又在起到怎样的作用?我们是否拥有删除“文件”或是安装“镜像”的选择权,这才是《后缀》这个系列会去讨论的。

回到预言.dll,dll文件是系统级文件,包含代码、数据库和资源文件,许多程序需要调用这些文件才能实现某一种功能。“预言”区别“即视感”最大的区别是先有记录,才能够被调取成为预言。也就是说,这些预言其实早就写在了程序之中,等着某个特定时刻或是特定事件才被激活或应验。不过这一类预言也会有强烈的“后知后觉”感——就像是那句“我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一样,“如果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废话,在预言没有应验之前,谁都会妄图成为了那个最幸运的侥幸者。

预言.dll文件只有写入系统,才有意义。而不是那些“马后炮”的发言,因为没人可以查证他是不是真的从一开始就预言到了结果。所以人们总是会弄错一个前提——即,我有预见能力,但是它总是在事件发生之后才可以被验证。


你会发现,很多作家、编剧、导演、原创歌手等,他们在成名之后,人生往往会进入到他们原始作品的“预言”之中。

例如马克·吐温,他出生时,哈雷彗星刚好出现。他在自己的作品中多次提到,自己会在下一次哈雷彗星出现时离开人世。果不其然,1910年,哈雷彗星再次接近地球时,他真的被出生时带他降临的那颗彗星给带走了。

巴拉德在1962年,创作名为《沉没的世界》科幻小说,描述了英国因为海平面上升沉入海底的故事。时至今日,温室效应的世界性议题越来越得到关注,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极端天气越来越多,这无疑也是一种奇妙的人类文明级别的“预言”。

还有就是乔治·奥威尔创作的反乌托邦小说《1984》,它是预言吗?不好说,但你又无时无刻地重新思考“这个社会怎么了?是不是真的要进入到那样的规则中”。以及之前曾在博客提到的那部在中国被列为禁书的《盛世》,你说陈冠中在预言吗?或许是,你说陈冠中是虚构的未来中国吗,或许不是……


以上,这些预言.dll文件,是需要提前被写入,才有机会在未来某一时刻给验证。也就是说,当你有大量的记录之后,这种“预言应验”的情况是非常容易发生的,因为:

  • 《死亡焦虑.zip》里提到过,作品是对抗死亡焦虑的“后代”,本身就是创作者的“一部分”,所以也会带有创作者的气质、性格、甚至是底层代码。创作者在作品中对“自己的预言”本身就是一种自我疗愈的过程。正向一点,他想要成为怎样的人,负面一点,他希望自己如何离开人世……
  • 《死亡.exe》里提到过,死亡是抽象的、符号化和意向化的,特别是涉及到死亡、关系结束、行为消亡等事件时,作品里面所包含的“死亡气息”是创作者强烈的个人符号,所以当这些事件被历史作品应验的时候,会有强烈的象征意义和命运感;
  • 创作结果本身是无限接近“无限猴子定理”的结果。让一只猴子在打字机上随机地按键,当按键时间达到无穷时,几乎必然能够打出任何给定的文字,比如莎士比亚的全套著作。当创作量足够多,任何一个现实发生的时间,都可以激活多个“预言.dll”。
  • 每个人的行为会有相似的“底层代码”,大部分都会遵守某一种社会规则,对自己的人生作出对应的“符合社会认知”的决定;但是只有极少数的人,会作出“反常”行为,但这些反常行为可以“有理可据”。当一个人“怪人”有作品时,作品可以看出这个“怪人做出怪事”的原因,只是这个“底层代码”并不适合大多数人。所以,这些人以及他们的作品才容易被人记住,并且在未来的某一个重要节点,存在非常显著的“预言感”和“命运感”。

然而,这件事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现实考量”——预言.dll文件有什么用?这是成年人,对一个未知事物无法透过“拉回到自己认知领域”的方式去理解时,会本能提出看上去有些抬杠的问题。预言.dll可以非常大量,且烦琐,有些甚至一辈子都用不到一辈子都不会被触发,那为什么人们还需要记录下这些零碎的“预言文件”呢?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曾提出“未经考察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人生”,这句话,起初是在直视“真理”,被大多数人认同的真理,如果与自己的认知发生违背时,需要强迫自己认同“真理”还是站出来质疑所谓真理?苏格拉底通过问题和逻辑,对真理重新考察,以确定自己是接受“真理”还是得出另一个真理。当然,这个考察也是让苏格拉底“之死”的重要原因,这种质疑最后开始指向了至高无上的“神谕”。对于自我的考察、他人的考察、乃至社会的考察,都是“历史节点”上的一个预言.dll,直到在未来的某一个点重新引发思考。

但与之相对的,“过度考察的人生是没法过的人生”,如果事事考察,特别是对自己的每一个行为动机、情绪由来都进行考察,那这个人一整天就只会围绕着这些命题运作。因此,随心而为或许是另一种更“轻松”的人生,不用时时刻刻激活历史存在的“预言.dll”。


这是两种人生的选择,没有对与错的差别。

回头空洞,或是前望深渊;太阳照常升起,或是在无常中归墟成埃。

死亡.exe

这两天收集了好几个关于死亡的“故事”,事实上都是来自于他人的经历,只是我没有亲身经历,无论是它内在的情感还是后坐力,都是没办法完全复刻的。


我很喜欢特别的人,这样就意味着他在人生的某一个看似相似的经历点上走向了另一个分支。“人”都是类似的,但分支越多,就变成了平行世界的“个体”,各自都无法被完全复制,彼此是对方的参照也是解药。准确来讲,我更喜欢“个体属性”更强烈的人,而那些从未自省过“我为何如此”的人,更像是社会学里的“样本”。

我之前很难向人解释“我为什么会坚持写作”,因为大部分的人,他们觉得“生活没有必要分出这么多时间为一个不会带来收益的事情”。事实上,我曾经坚持写作是一种消极式的对抗死亡焦虑,而如今这个博客,从2021年注册以来,共计616篇文章,也算是一种对抗死亡焦虑的形式,不过它更积极——是我主动选择想要记录下什么。很可惜的是,凡涉及死亡的,大部分人会选择“逃走”,就像是不面对就不用经历一样。

工作室有一个项目,叫做“死亡体验”,人们先在十到十二个陌生人构成的临时社会里,经历“社会性死亡”,再会被送进全黑无声的小黑屋,经历“感官性死亡”。每一次招募时,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把死亡当成“剧本杀”的,有想把朋友介绍来送死的,有真正想要寻死的,甚至还有玩窒息性SM的人觉得我们是在承接SM性服务的……真正想要讨论“死亡”的并不多,问题还是在于“生活没有必要分出这么多精力为一个只要我们不面对就可以不用经历的课题”。


我把关于死亡的故事,具象化成exe后缀的安装包。人们在双击它之后,就会进入到复杂的安装程序,记忆、情绪、不同阶段的人生感悟、甚至是身同感受的痛觉,都会在那一刻被批量安装,然后在磁盘上面读取写入,就算取消安装,磁盘的读写也已经留下记录。它占据了记忆里的一些空间,那些已经安装的内容,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折叠重新整合,压缩回最初的exe,等着下一次被打开,或是永远永远不要再被唤醒——但是它就在那里。

死亡.exe并不是直接带来死亡焦虑的元凶,但是当它被安装之后,人们努力通过卸载的方式逃避它的存在,以至于留下了那些来不及清理的残留文件,当这些文件被不断堆叠积压之后,就会成为“死亡焦虑”。任何一个生命、关系、经历都是向死而生的结果,得知它一定会“死”就会出现一个坐标——左边的极端是“我不想谈论死亡,因为它很晦气”,右边的极端是“我有很多关于死亡的故事,我通过分享我痛苦的故事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一直认为,死亡是最接近原始图腾的事情,因为这是自人类进化、社会进程以来,都无法通过某种手段进行规避的事情(当然,人们却可以通过杀戮、战争、甚至是自己的情绪制造死亡)。所以当包含死亡议题的经历,都会有许多充满仪式、符号、玄幻或是很难用科学解释清楚的机缘巧合,就像是山洞石壁上的图腾抽象却具体。但死亡又是很难用理性解释清楚的事情,所以我们会用大量的感性去解释死亡,就会出现巧妙的“记忆偏差”。

跟一个朋友聊起他的母亲,母亲在自杀之前,给他吩咐了家里的银行卡密码、债务等事,朋友察觉母亲的异样,不敢离开她半步。后来,母亲出门给大姨打电话的空档,他想跟着出去,却被一只疯狗咬了腿。母亲想借机支开自己的儿子,让他去镇上打狂犬疫苗。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朋友骑车离开家,他说他那一次看到母亲站在宅子门口目送着自己远去,久久地不肯回屋。处理完狂犬病疫苗的时候,他还在镇上买了母亲最喜欢吃的姜丝饼干,再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喝了白酒加敌敌畏混合物不辞而别。

不过,这个故事有很多被“折叠”的部分,需要再一次深入讨论,才能找到最原始的故事——这就是后话了,会在《记忆.reg》来讨论。


你会发现,当我们再次回忆起关于死亡的故事时,它会变得像是童话一样的“意向化”,充满无法解释的巧合。死亡很难有“绝对理性”的一面,你看着一个人死前大小便失禁打嗝放屁,它是很理性的画面,但如果这个画面是在发生在至亲身上,它不可能还能保持“理性”。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对于死亡的认知是感性的,就算有再多的“意向化”也会依附于某种真实情感,否则我们只能拿更多的“机缘巧合”来合理化死亡。无论如何,但这就是死亡——这是我们活着的时候无法理解(甚至逃避)的课题,但是死后又无法再向人解释的真相——而符号,是我们从远古自今最直接的也是最普遍的“集体无意识”。

但是,人类的记忆是可以被主观篡改的,其目的无非有二,一是通过记忆降低自己对结果的负罪感,第二种确实通过提高负罪感的方式让自己产生“痛觉”,以证明自己活着的存在感。朋友说起他的母亲,落脚点的确是在“如果我不去打针就好了”。这看上去是两个死亡事件的对冲,自己病发或是母亲自杀,如果关于母亲自杀的真相是在最后才发现,那势必需要另一个与之抗衡的“不可抗力”才得以存在。所以他将责任承担在了自己身上,整合成了这个关于死亡的exe,再为我释放安装的时候,我意识到这种“痛觉”给他带来的强烈存在感。


当然,我并不会安慰对方“这不是你的错”,因为它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希望他能保留这份“负罪感”,因为只有这样的痛感,才会时时刻刻提醒他还活着,以及他对母亲的情感——他说过一句话,“如果死后是妈妈来接,死亡也没那么可怕了。”这不是痛觉,而是死亡被卸载之后,留在心房上最柔软区域的“残留文件”。

理性很难“享受”死亡,因为死亡需要足够多的合理性才能“闭环”,这会显得非常冷血;但是感性不同,它可以通过“死亡”汲取到一切可以被汲取的养分,讨论起死亡经历时获得他人同情、关注、身同感受的快感,或是伤口再次被撕开时的痛楚。它想要讨论的不是死亡,而是“我还活着”。

很残忍不是吗?差别就是你将死亡.exe安装在了“理性磁盘”还是“感性磁盘”。

迟来的记录

春节过完了,短视频不会永远的占据人们的时间,读书还是最值得和最应该做的事情。 新年我又换了工作,虽然之前的公司也有挽留,但是不值得我继续待下去。这几年工作换的有点频繁,想来也该好好稳定一下了。 现在回家妞宝就喊:我要上学!妞宝年龄还小,现在低生育率偏僻的地方和农村好多小学幼儿园都开不下去了。妞宝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九月份就让她上幼儿园,年龄太小人家幼儿园也不接收。 昨天早上妞宝趁我在睡觉,剥了一个鸡蛋给我吃,孩子真的不经意就长大了…… 现在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字,相信也是很多人为之奋斗的,加油吧! 阴雨连绵,适合听老歌回忆。但是我却不能止步于此,生活需要继续一直向前! “天地辽阔相遇多难得,都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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