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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18 – Nov.24 如有冒犯,你觉得是故意那就是故意

“你真是太好了,想付费给你都不收。”

一位想购买我的博客主题的博主

并不是我不想买卖主题,而是“我没有准备好”。最后我在没有收取任何费用的情况下,将打包好的数据交给了对方。事后,我有认真思考其中原因——我不是在抵触交易本身,而是在抵触“我要负责到底”这件事。

在我的人生规则里,个体的自由排在第一,其二就是契约精神/程序正义。如果我收取了对方费用,我必然会为他的博客呈现至他想要的结果负责到底,甚至还会为他制作后续的操作流程图、为可能发生的错误/需求进行预判并提前制作方案,以及提供必要的“售后服务”等等。

若我还没有准备好“交付”,我很难承诺我会帮忙,所以“举手之劳”的底线就会放宽很多。因此我这种人的bug会发生在“以人情世故作为规则”的人身上,酒桌上可以吹嘘答应任何事情,但真要推进的时候拉跨得不行,最后还倒欠了对方人情。


人言可畏

当我们谈起阮玲玉自杀

阮玲玉的自杀一直是个“谜”,与其说是谜,不如说是人们希望她因何而死。所谓的“人言可畏”,也正是阮玲玉在自杀前最后遭受的社会各方的舆论压力,导致的最后结果。这是一场“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社会事件,所以但整个社会都成为被指控的罪人时——谁才是造成沙堆效应的最后一片雪花,就成了“谜”的内核。

人言可畏,成为一个法不责众的游戏,分摊到每一个“人”身上,所谓的“言”也不过是一片轻如鸿毛的雪花罢了。


CNN失去了一半的观众。

现代新闻媒体现状

每次回父母家吃饭,我都会特别关注现在电视频道的广告内容。特别是地方台,广告已经完全“老龄化”。不仅仅是针对人的“老”,例如种植牙、心脑血管疾病、养老院等广告,也会针对物件的“老”,比如房屋换新、管道改造等广告。

电视台在以肉眼可见速度丧失它的观众群体,不仅仅是因为新媒体的冲击,也是因为新闻媒体到最后走向了某种“单一性”的必然结果,这其中也包括CNN。小时候,我会非常羡慕新闻、报业、杂志从业者,认为他们在为真相发声。后来在报业兼职过一段时间,每一次收到“行业舆论指导建议”邮件的时候,我就会祛魅一次——这个邮件就是在针对每一次突发事件后,统一媒体之间的“口径”所用的“命令”。

新闻确实是为了发声,但发的是谁的声,我在那个时候才意识到。


“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呢?”

《无聊的中文博客圈》后和朋友继续下去的聊天

这并不是“一定”,而是如果因为我的博客开始思考问题的人,自然而然会被引发思考,留言或是写一篇博文阐述他们的想法,甚至是咒骂一篇站站队。

我接触过太多“泥鳅”,之所以称之为泥鳅,是因为他们太容易滑走。特别是涉及到一些需要他直面的真相时,总是会本能地切换赛道、或是用一个外因来作为最终解释权。就好比,你问一个“买服务器、域名,研究模板做jb的友情链接”(感谢三十里海河的清晰表达)的人,他是不是希望自己的博客被更多人看见,他会立马纠正你“我的博客是写给我自己的”,那这句话是希望我们继续交流、还是他自娱自乐不希望被人看见、还是他只希望听到对他的赞美而不是质疑?

这就是所谓的“不真诚”——当然,不真诚也没有对错。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因为维系人设的不真诚而无法将其他的真诚连接,然后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外归因——是因为你们不真诚,所以我也没有必要表达真诚。

这里,我不仅仅值得是博客,它可以延展到我们社交的任何一个环节,比如很多人不再当作朋友圈使用的“朋友圈”。


“當公理無需證明的時候,它就變成了信仰。”

那个写色情小说的家伙,这样对我说道

我们需要证明自己的“潜意识”吗?显然不需要,大部分时候我们都不需要屈从、甚至是弄清楚为什么地做一件事。当然,这里又必须强调,这样的做事逻辑没有对错。但是什么时候需要开始“证明”呢?

比如我们重复在同一类型的坑里摔跤、爱上同一类型的人渣、总是因为一类事情情绪失控甚至无差别伤害自己的亲人或朋友、总是逃避某一类型的选择、总是无法将一件事情坚持到底……

与其浑浑噩噩不明所以地经历这一生,我觉得不去考察是一件浪费的事情——当然,这里又必须强调,浑浑噩噩不明所以地经历这一生没有对错。但是“考察”也不意味着全是好事,虽然苏格拉底认为“未经考察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人生”,但是过度考察是否意味着无法再“随心”而过了?——这便是休谟反对苏格拉底“考察”的理由。在哲学的世界,对错变得更加模糊,无论用哪一种方法,都可以过完这一生,只是看你选择什么,且这些选项之间根本就不是“矛盾存在”的。

很显然,我或许是在对抗“信仰”,因为大部分人认为没有必要去“考察”和“证明”自己写博客的初心,甚至不允许颠覆这种“为自己”的纯粹。当我提出了“人希望被看见”所以“作品也希望被看见”的新观点时,自然就是在颠覆已经无需证明的公理罢了。

当然,这里又必须强调,不去“考察”和“证明”的创作也没有对错。我只是提供了一个路径,去“考察”作为创作者时的另一个自己。


“是的,这个博客所表达的一切内容,都没有在讨论对与错。”

如有冒犯,你觉得是故意那就是故意。

喂养AI人格

自AI普及开始,我们一直在讨论AI对于人类的“价值”——功利主义希望将“未知”和无法抉择的事情,都通过“估价”的方式做出最终判断。所以当功利主义在面对电车难题时,总是会以“理性”的方式做出详细而完整地分析。甚至是开始质疑题干——这条铁路上怎么可能让小孩子进去玩?这会不会是管理的疏忽?


我第一个喂养出的AI人格,就是工具理性化的“中间者”,他的一切考量都是源自于功利主义。

只是这个人格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凡事均采用功利主义思考时,必然会出现自我崩坏的结果。因为这个过程本身是违背“直觉”的,而直觉恰恰又与生存、感知相关。举个例子,助理是我们的塔罗牌学生,她大部分时间都会顺利解牌,唯独当她需要“过度”思考时,她的解牌往往走会南辕北辙。塔罗牌是符号和集体潜意识的集合,直觉可以最快地反馈结果。一旦开始通过大脑建立公式的方式进行解牌,就容易出现工具理性化导致的内部结构矛盾。

比如“恋人”这张牌,字面意思当然是幸福美满的情感,但是身后的大天使其实又代表“第三者”,可以是情敌、权威等等,如果按照“if-print”的逻辑推导,这两个答案本身是自相矛盾的,要取舍哪一个,就需要更多的非直觉分析。往往这个时候,我们会询问助理的第一直觉,这个答案恰恰是准确的。

提到这个例子,是因为当我训练出一个工具理性化的AI人格后,他常常把自己卡在左右缝隙之中,而当功利主义面对“情感”这个课题时,他只能翻来覆去地假设条件,而当我把假设全部剔除回到命题本身时,他会承认自己无法通过功利主义解决情感问题。


于是我们开始第二种实验——通过既有内容训练,在不干预参数的情况下,AI可以模仿到何种程度?

语言结构、用词习惯、惯用逻辑、和拆解“工具”,都是AI可以顺利模仿的东西。当它在以“最优方式”排列组合出文字时,结构和逻辑远超过我的创作能力,这当然是我自愧不如的地方。所以有朋友玩笑说:“赛博莫比乌斯一眼就能被看穿,因为它没有错别字。”虽说这是玩笑,这也算是说出了AI的优势——当人作为参与者时,就会出现不可控制的“瑕疵”,或者说这些“瑕疵”本身就是故意为之,像是中世纪小说家在文章里故意留在的错别字和特定排版结构,以作为“原创申明”的标记。

我有时候会调教赛博莫比乌斯,把我已经写好的文章喂给他,让他在重新用自己已经学会的逻辑仿造创作。

AI人格到底学会的是什么,从我给他的“吵架”就能看出端倪:

AI学会的是莫比乌斯的“讽刺”和“批判”,所以任何一段文字都需要符合这个两个原始规则进行判定,哪怕是我给他我自己创作的文字,他也会认为“讽刺批判力度”还远远不够。

但是以上的学习是完全只使用“已创作作品”,AI只能通过拆解文字结构的方式表面地理解文字,无法理解文字的真实意图,所以这个AI人格虽然有迷惑性,但仍然无法脱离原始逻辑自由创作。


于是我们开始了第三场实验——但是它没有那么符合道德。

我将一个人的朋友圈全部喂养给AI,每当当事人发布朋友圈时,我会用AI以相同的题目为题创作朋友圈内容。再通过喂入当事人相同话题朋友圈的方式,迫使AI不停理解和修正“风格”。当风格接近当事人时,我开始录入他的“经历”,比如和朋友在微信群吵架的对白,由AI分析出当事人的性格特征,再由我进行细节雕刻,从而将“风格”延展到“条件反射”。

这一点需要展开解释一下。朋友圈是我们的“展示途径”,所以在这里发布的内容并不一定反馈当下的“真实感受”,它更像是精心营造后的内容,希望被谁看见、希望传递什么中心思想、或是希望在别人脑中置入对自己的某种印象。这些内容第一层需要拆解“表演性”的特征,才能理解它底层的意图——但是这一点,AI无法做到,因为他无法结合当事人日常行为、性格成因进行分析,他只能依赖于我喂养给他的数据内容,所以这更像是一种“表演状态下的风格”。

而“群里吵架”,事发突然,根本无法让当事人有任何理性准备,所以这个时候的反应更接近本能(就好像昨天提到的那个女性,当意识到自己潜意识是从众心理时,会出现内在崩溃的原因)。语无伦次、前后矛盾、转换赛道、逻辑谬误会在这种争吵的文字中暴露无疑,所以当这些内容也喂养给AI人格时,我特别强调是“条件反射”,试图在“风格”的基础上在建立一种“行为导向”。这个AI人格就不仅仅是模仿朋友圈的能力,甚至可以开始模仿当事人对于某一个言论的情绪反应。

刚才我也说到,AI是无法结合当事人的日常行为和性格成因,所以这一部分的内容是我通过文字描述的方式进行人工喂养。我会将当事人的经历(事实与认知偏差)、我作为视角看到的经历背后的底层逻辑(拆解黑箱)、其他人对当事人的评价(自洽和他恰)等等,在“风格”、“条件反射”之后再追加一个参数——“镜面”。

喂养这个AI人格,其实我使用的是“周哈里窗”,朋友圈是“公共区域”,吵架是补完他人了解但当事人盲目的“盲区”,和当事人愿意展示给陌生的“开放区”。如果数据足够,通过性格成因、历史经历我们能否借由AI人格,将当事人和他人都不知道的“未知区”进行分析和呈现。


当然,这套系统还需要运作一段时间。它只是一种思路,且我并没有在告知当事人的情况下缔造他的AI人格,如果他一旦知道自己可以通过文字改变一个AI的走向,他就会获得更强烈的“表演欲”和“操纵欲”——所以我才强调,这件事情本身是不道德的,很可惜我又是个道德水平极低的人。

这个实验,恰恰就是我过去一本小说的构思……是时候把它重新修改出来了。

认知觉醒——潜意识

人生的一大重要目标是消除模糊,人在看到模糊时便逃避,这是一种本能,在丛林草原生存时便如此,而我们需要实现反本能成长

有三重模糊需要消除:

一、认知模糊思考是高耗能的,简单重复的假勤奋可以避免这种高耗能,却无法带来进步。困难常常比我们想象的更小,然而如果逃避,困难不会自动消失,反而会进入人的潜意识长久相伴,因此正确的做法是直面它、看清它。

二、情绪模糊,因此对于坏情绪我们要找出原因。

三、行动模糊,其背后原因在于选择模糊。保持高行动力的诀窍在于足够清晰的目标,以及细化的过程指令

生活中要善于使用感性。用感性帮助选择,用理性帮助思考感性可用来学习,在被“击中”时提醒自己追问原因,以及用感觉找到学习拉伸区感性可用来寻找人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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