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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药吓傻了

2025年4月6日 08:55

挂的是15点30的号,实际上却是16点30过后才被叫进去。医生不问什么,我也不回什么,开完药以后才发现他漏了一款药,通常情况下医生都会问我是不是两个药都要开,但这个医生没有问,两个单打出来以后我一看少了一款药,然后他又重新把那加上去,加上去以后三个单,他不知道前面两个单哪一个需要作废,于是他就只能把三个单子给我,然后去交费的那个地方,让那个人去判断哪个单是作废的。其实在挂异位症专科之后,我是有想过问他一些问题的,但是坐到诊室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欲望。在等待被叫进去的时候,我已经连手机都看累了,不想看手机了。

收费相对来说比较顺利,收费员不是以前2楼的那些收费员了。就是刷卡也比较奇怪,医保码刷了三遍,但实际上只有一次是真正扣费的,又或者说是真正说扣我个账上的款。

中山一院总院这边的WiFi又跟以前那个地方有所不同。可能是这边的WiFi的界面做得更加完善,所以虽然在那边,我的手机是英语界面,但是WiFi短信登录的那个地方是中文界面,我在中山一院总院这边,是英文界面。无论哪个界面,对我来说都没什么难度。之所以不用中文界面是我觉得那个字体好像不怎么好看,所以一直以来,智能手机的操作界面我都选择用英文,除非要进行一些比较高端的操作,比如要在开发者模式进行某些操作的时候,我会把系统转为中文。

收费之后最后一个步骤就是拿药。我要去哪里拿药呢?以前那个地方根本不用问,那里只有一个地方一个窗口,去过一次之后,往后就知道了。总院这边,我只知道到现在为止,妇科门诊取药要去门诊大楼的2楼。

我从刘銮雄综合大楼的4楼的连廊通到门诊大楼。为什么我记得是4楼呢?因为我在那里上了个洗手间,4楼是儿科门诊。通过连廊去到门诊大楼那边,那一层是眼科门诊,转了一个圈,居然没看到扶手电梯,但是我却转到了一个断头路。后来在中庭的地方,我看到了垂直梯,然后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我看到了安全通道,也就是楼梯。我也不知道,我往下走了多少层。反正终于走到了门诊大楼的2楼,那个取药的地方。出了楼梯到达那个大厅,我简直傻眼了。入眼之处,那里有27个取药窗口,估计如果全开的话,可能有30个,我到底在哪个取药窗口取药呢?我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那两张药单,收费就只是盖了个章而已,于是我就赶紧掏出手机,我知道APP上肯定有提示。上面说我要在6号窗取药,当我到达6号窗的时候,我已经看到自己的名字在上面的LED屏上。我的老天!交费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前面那个人问收费员要去哪里取药,那边说门诊大楼的2楼。任何一个对手机APP不熟悉的人,遇到这么一个阵势,必定疯掉。我不知道那张药单上面到底有没有写清楚去哪个窗口取药,我猜应该不会写,因为你还没交费,怎么会给你分配取药的窗口呢?但如果那张单上没写,交费的时候又没有把信息加上去,那么病人除非懂得手机APP的操作,否则27个窗口怎么办?每个窗口上的LED屏幕还是滚动显示名字的。如果那个人真的不懂手机APP操作,估计他也就只能拿着那张药单上面的二维码去扫取药的那个大厅上面的某个机器,但关键是不懂操作手机,他懂这个步骤吗?就取药这个步骤来说,中山一院总院这边,实在比旧的那个地方麻烦太多了,幸好我不需要取药打针。如果我得先取药,然后再回去打针,我绝对疯掉。估计所有科室需要都要到2楼的西药房取药,所以那里聚集了全院所有病人。以前那栋楼也就只有妇科产科的病人,所以在流感高峰期的时候,其实那里的风险还不算很大,但现在妇科也来这边了,取药这个步骤让你不得不扎到病人堆里,被感染的风险大大增大。

另外一个让人有点绝望的是,我开始以为是我的错觉,后来我才在写这篇blog的时候又查了一遍,发现刘銮雄综合大楼的4楼对应的实际上是门诊大楼的5楼。门诊大楼的4楼好像是妇产科的超声检查室。下楼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再次感觉非常绝望,如果真要在这边排队检查,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

以前的方便真的把我惯坏了,现在的这么个事实,让我感到了不是一般的麻烦。

又去石湾

2025年3月9日 09:00

3月的开药异常顺利,妇科综合的医生居然8点过一点点就把我叫进去,我是第1个,基本上又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估计只花了三分钟时间,医生就可以把我打发走了。因为速度非常快,所以交费的那里,前面只有一个人。去拿药的地方,我看到我的药已经抓到框,但关键是发药的医生不在,所以还是等了一下。8点30之前我已经结束了全部的流程,匪夷所思的迅速。

接下来要做点什么呢?太早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关键是那个时候天还下着雨,下雨的话,脑子就会一片空白,哪里都不想去,但是打开彩云天气,据说中午12点之后就不下雨了。在医院纠结了一段时间以后,我跟我妈决定去佛山。

那个时候出发去佛山,到天海酒家的时候估计能赶上饭点,吃上那个60多块钱的套餐,但是在地铁路上的时候我才发现美团上没有了那个套餐,但是从时间计算,估计我们能赶上他们的早茶。平时从广佛线普君北路站出来以后,我们会穿过碧桂园的楼盘,到达燎原路,然后走到筷子路和升平路交界在天海酒家。这一次我们选择在兆祥公园上公交。那里的确有很多公交车去东方广场,东方广场就在锦华路的尽头。

我们上的是120。120这辆公交车是从地铁金融城站到城际张槎站的,但是路牌没有显示张槎站,那里显示的是南风古灶,但又不是每一个站牌都显示南风古灶,有些显示的是张槎站。地铁转公交,到天海酒家的时候,大概10点15。坐下之后我就点了一个美团上的套餐19选5。之前在天海酒家吃过一个99块钱的套餐感觉不错。虽然19选5的茶点套餐好像没什么好吃的,但是也不算贵,所以就试了一下.感觉他们茶点的出品真的是很一般。验证二维码的时候,服务员说,其实单点的价格也差不多。相比于吃饭来说,我感觉茶点出品不好。5个点心,两个人吃也够,但不会很饱,但从那些东西的成分看来,我妈说估计我们下午15点的时候就会饿了。

天海酒家出来,我们又搭乘了120去石湾那边。之前很多次都说要去石湾买个锅,但一直没有去。通常是时间不合适。本来我们计划在石湾公园下车,结果我妈把我叫下车的时候,实际上只是到了红卫。在那边我们沿着和平路一直向前,然后去了南风古灶的方向,但没有进去,我直接继续往前走。到了江边,逛了一下某个佛山公仔博物馆,然后又乱七八糟地走到了石湾公园里面。在那里的瑞幸喝了点咖啡,之前在等车的时候在车站旁边那家應记面店买的薄撑、糯米糍以及糯米卷。糯米糍还行,薄撑我觉得比不上云香的。糯米卷看上去糯米不是很多,但是吃的时候感觉味道还不错,因为那个糯米卷里面居然还会有虾米。我妈说,这个糯米卷如果是在广州,肯定要5块钱。

在佛山其实没有待多长时间,也就几个小时,但是我们去了好几个公厕。感觉佛山的公厕真的挺一般,除非是那些新建的,否则老的那些,无论是设施还是环境,都真的有待改进。

这次石湾之旅,没买到我想入手的那个东西,所以估计我们下次不会再去石湾了。

2024年10月28日 10:37

第一次见到照片与真人判若两人的照片还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姐妹给了一张自己的毕业写真。照片上的女生,不管是衣服,造型还是容颜,更加的绚丽了几分。也就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照片也可以把人拍的那么漂亮。

当然,自己毕业时并没有那么多钱去干这件事情。直到多年以后其实拍写真感觉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相对较高的价格,加上较长的时间,有时候真的挺难挤出这些时间来专注的干一件事情。后来即使是偶尔拍照,也是跟家人一起。自己却从来没有单独去拍过照,就在上周初的时候,在短视频平台看到了一些广告,再后来去大众点评开始看各种写真拍照。

在浏览了一些之后,最终还是下单了。天气渐凉,既然想拍照,那就不如趁现在。咨询了一下可预约的时间,最终订到了周五下午两点半。这个时间,也刚刚好可以请半天假就够了。在此之前,化妆的小姐姐也贴心的发了一下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

青岛的路依然在修着,一条条,一段段,这几年好多的路已经返修过,整体的路况也的确是改善了不少。然而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道路一侧已经彻底封闭,原来双向两车道的道路,就剩下一个车道通行。拍摄的地点实在一个小区内,底下停车场异常的广大,兜兜转转跟着路标不断前行,终于过了四五分钟看到了 12 号楼一单元的入口。

虽然在来之前已经选了几套衣服,但是,实际现场还是要试试具体的效果的。选好衣服,跟小姐姐来到化妆间开始化妆。化妆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也画的细致。

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就过去了。不过等到了拍照环节就快多了,基本换好衣服,简单的补妆。剩下的就是摆 pose,咔咔一顿拍。

尽管如此,等拍完照选完照片也已经快七点了。不过小姐姐画的妆是真不错,要是能印在脸上就好了。

周六,依然是带宝子上课,打球。晚上,宝子问能不能再举高高,结果举起来之后,没接好,直接砸到了自己脸上。就这样,鼻子下面被磕破了,血流不止,宝子也在一边哭。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贴了个创可贴,这事就算这么结束了。这种高危的活动,毕竟还是存在风险,也是之前玩的时候越来越放松,才导致了事故的发生。

本来周日是准备带宝子去世博园玩的,结果一早起床之后说不想去了。原以为是因为天不好的原因,看着要下雨的样子,然而,实际原因确实她打球的时候摔了一跤,崴脚了。

之前左脚骨折,虽然已经完全愈合。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着去了医院,小儿骨科的号码已经全部约满了,只好挂了个普通号。叫号到了之后,一声一看是孩子,开口说道:“小孩的我看不了,骨头还没发育完,去对面的科室,让医生给加个号吧”,不过在去加号之前,还是给开了 x 光的检查单子。

带孩子去加号,拍片,然后回来签到,虽然是加号,但是加的位置应该是应该是在所有号码的后面。不过也算是不错,虽然系统上没号,但是最后毕竟还能给挂上。终于十一点多,叫号,进入诊室,医生查看一番,感觉单纯从 x 片无法断定具体的情况,需要下午再做 ct 扫描。医生给开了下午一点的 ct,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中午回家,简单吃点东西,自己的伤口虽然不在那么疼了,但是,却开始肿了起来。本来想着挂着外科一块看一下的,结果外科的号上午没有了,下午的没挂。也懒得现场挂号了,就这样吧。

中午简单的吃点东西,下午回到医院继续做检查。ct 扫完,签到,复诊,进入科室的时候,一声看了下电脑上的 ct 图像,边拖动边说:“ct 的三维建模还没完成,可能还得在等等”

“这里有之前骨折的 ct 扫描单”小姐姐一边说,一边从牛皮纸袋子里把单子取出来递给医生,“这个是不是可以参考下”

医生拿过胶片,双手举着胶片,直接躺在了椅子上。一边使劲的观察,边看边说:“那问题不大了,应该就是普通的扭伤,用云南白药啊之类的喷一下,前三天冷敷,几天后可以热敷” 说完之后,做起来,回到电脑旁,开始写诊断建议。写完之后说:“不给你开药了,直接去药店买就行”

到这里,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而幸运之处在于,自己跟宝子对装的过程中,虽然自己伤势严重,但是宝子却并无损伤,主要原因在于她掉下来的时候,牙齿要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虽然当时疼,但是主要的力量也基本缓冲掉了。至于自己的这点毛病,那就等明天再说吧。

到了晚上,嘴唇肿的愈发的严重了。整个嘴都嘟嘟了起来,吃饭也很不方便,依然是简单吃点。小姐姐建议吃消炎药,从餐桌旁拿了一版头孢出来。

餐桌旁边总是有一些药放在那个地方,之前也收走过几次,不过每次收走了,就开始有人感冒、发烧等等小毛病。于是继续吃药,后来吃完药就放在了那个地方,成了镇病的吉祥物。

然而,这种外伤,毕竟不是放在那里的药能解决的。人嘛,看来总是得受点伤。毕竟人生漫长,而解药,却鲜有。

现在看来是得挂个号去看一下了,然而,挂号系统显示普通外科最早的号码也到了十一点多。好在整形美容科号码倒是比较充裕,可以挂八点的,这样等看玩了之后可以直接去公司,也就不影响上午的打卡了。最近,公司对于考勤异常变态的监管,的确让人比较抑郁。

挂完号,想着之前看到希望工程圆读书梦的活动,点进去看了下,返现很多的小朋友的愿望都被认领了。往下翻了一下,找到几个,也认领了一个,毕竟,多读书总是好的

早上起床之后,症状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昨晚挂的号就可以排上用场了,七点半打车,到医院刚好八点。签到,等待叫号。

与其他科室不同,整形美容科相对来说,人就少了很多,并且周末是不上班的。等了没几分钟就叫号了,医生询问了下处理情况,以及怎么处理的。简言之问题不大,但是嘴会继续肿好几天,并且还有内部挫伤,也会变紫。简单的交代了下后续的处理方式,碘伏擦拭,百多邦消炎。其余的变化不大,鉴于自己不想再去药店,让医生帮忙给开药,最后只开了一盒百多邦,一边写一边说:“这个药不在医保范围内,需要全部自费,碘伏不给你开了,你去找个药店买吧” “嗯” 医生都不喜欢开药,看完了就撵你走,这,就很尴尬,本来想着不用再跑药店了。

交费,去药房取药,打车回公司。跑到旁边小区的药店买了一盒带棉棒的碘伏,这个还是蛮方便的,掰断了直接就可以用。先跑到车上处理了下伤口,回到办公室,一群人问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毕竟,现在戴口罩的话,可能就是感冒了吧,只是,这药毕竟不是万能的。

东山口葱油饼

2024年10月20日 09:06

每次我都很期待在中山一院开完药以后我的那些自由的时间。如果只是下午,其实多出来的时间没多少,如果一切顺利,15点30之前我就可以离开医院了。这也不是一个空想,很多次我都真的这般做到了。基本上我会有一个固定的线路,就是穿过地下的市政通道去对面的东山口。东山口那里其中一家葱油饼店,通常我会买一个红豆饼,一个韭菜饼以及半斤原味葱油饼。红豆和韭菜就是一个饼,价格按个去计算,而葱油饼则是按斤算。第一次路过那家店的时候就很惊讶,为什么其它店都没人在买东西,它却要排长队。几乎每次开完药我都会去那家葱油饼店买东西。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因为他们的出品真的很赞,相对而言价格也很便宜。如果不吃葱油饼,只吃红豆饼、酸菜饼、韭菜饼或者鲜肉饼,再加一杯豆浆之类,大概就可以把人吃撑了。不管那是一个早餐还是有一个午餐,都会把人吃撑。他家的葱油饼销路非常好,有网上的订单,线下的人也络绎不绝,所以夸张的时候,可能会排长队。即便不用排长队,拿到葱油饼的时候,那个饼也是热的甚至烫手的,那就意味着刚出炉不久,刚出炉的饼就可以保证已经卖完了,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他们葱油饼的新鲜程度。过去这一年,基本上我没有吃出他们葱油饼的质量有任何的变化。他们的店没有名字,招牌就叫葱油饼,店面就在东山市场对面,很低调,但是当你见识过它的人流以后,你就会明白它一点都不低调。任何年龄的人都喜欢去那里买,也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知道它存在的,然后成为死忠。反正,我买饼的时候,我能看出老顾客和新人都有。新人不知道那是怎么卖的,又或者是怎么给钱的。老顾客一切都太熟悉了,一连串的需求从嘴里说出来,甚至不需要思考。就更加不用说完全不用看价目牌。

这一次卖饼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女生,之前我没见过她,相对于之前的中年大叔来说,她切饼的速度没那么快,算钱的速度更加可以说慢。之前的中年大叔,切饼可以说是手起刀落,完全不用思考,算钱的那个速度更加是仿佛那个钱完全不用算,他脱口就能说出要给多少钱。在中年大叔之前,我也遇到过某个姐姐,那个姐姐切饼的速度也很快。可以这么说,这家店卖饼的人如果切屏速度不快的话,人龙可能会很长。但不知道为什么,近几次买饼,排队的人都不多,虽然还不至于没有客人,但每一次都只是积累了几个而已。以前无论大太阳还是下着雨,都会有10个以上的人龙。

从医院走出来去葱油饼店的路上,首先我会经过面包店,然后是牛杂店,接着是凉茶店、咖啡店、柠檬茶店。我感觉哪怕我的眼睛是蒙着的,我也依然可以通过这些味道判断我自己在哪里,尤其在那个复杂的十字路口,你会闻到非常明显的柠檬茶味道。路过瑞幸和凉茶铺的门口的时候,你能非常清晰地辨别出他们到底谁是谁。我觉得东山口的烟火气不是看出来的,不靠灯光,而是搞你的鼻子捕捉气味。

如果没有这个子宫内膜异位症,估计我永远都不会对东山口这么有感觉。

又到开药日

2024年10月19日 08:55

我到底讨不讨厌每个月都得有一天时间去中山一院开药呢?实际上如果不检查,半年时间就足够了。现在我通常只用半天时间,因为对我来说通常一个上午我就能把那一天需要完成的事情都做完,所以那个下午我提早离开几乎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做检查的时候不行,因为说不准那个检查什么时候才能做完,但是做检查一年下来大概就只需要三次而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把那个开药的时间定为了星期五的下午,中午吃过午饭我就离开单位。一开始,我挂15点30~16点的号。因为一开始我发现我大概得15点多一点的时候才能到达。如果挂那个时间的号,我刚好就能马上报到,运气好就会被叫进去,周五的那个时间通常人不会太多。因为如果是那个时间去看诊,检查几乎做不了,因为B超基本上是不可能预约上,验血之类的东西下午过去也不太适合。后来,随着我效率越来越高,中午吃饭越来越紧凑以后,我发现实际上我可以做到12点30就离开单位,然后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是14点30过一点点。前提是一路上我都没有遇到幺蛾子,幺蛾子这种事只会发生在东莞段,因为到了广州之后我坐的都是地铁。因为路程很远,所以坐地铁的时间很长。好几次,我都是坐在地铁5号线上两个人的座位,被冷的不行,后来发现两个人的那个位置可能刚好是空调的出风口,所以特别冷。以前我又偏爱那个位置,无论是靠门的那边还是靠里面的那个位置都很冷。这一次我换了,坐在长条座位那边,于是也就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无论是在618上,还是在地铁上,我都在昏昏沉沉地睡觉,因为那个本来就是我午睡时间。618上我不担心我会睡过头,因为黄埔新港就是那趟车的终点站,即便我睡过头,司机也会把我赶下车,但是在地铁上,睡过头了,我就得往回坐。但实际上在地铁上想睡过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从黄埔新港开出来,到夏园的时候,车基本坐满了,虽然那个时候是下午13点多。一路上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嘈杂,在那种环境之下,依然能稳稳睡着,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如果身边有很多熊孩子,很多音量高的熊孩子,即便我没睡着,我也会假装眯在那里。因为看着那些熊孩子,会让人觉得烦躁。当然不是一定会遇到熊孩子。这么多次开药,我没有遇到熊孩子的几率更高,大概因为那个时候,熊孩子都应该在上学吧,哪怕不在上学也应该在上学的路上,不会在地铁上搭乘那么远。

我这个时间去开药,次数增多后我感觉相对比较方便。需要等待的是交费,说不准前面到底会有多少人排队,我这种异地的人又必须到窗口排队。大概某天异地就医的人也可以自己在手机上自行支付,我感觉离这个功能实现应该不太远了。五年之内,我感觉应该可以,甚至三年以内就可以了,中山一院作为广州著名的三甲医院,理论上一定会成为首批试点之一。问题只是我还得一直吃3-5年的药吗?

人是人的药

2024年9月2日 11:00

这几天都在接待“客人”,所谓客人其实是远道而来的朋友。

他们已经习惯性地把我们这里当成是一个周期的“保存点”。我们在此刻,分享这个周期内的经历、想法、困惑。从内子宫聊到外太空,从前脑高潮聊到全是屎尿屁类比的后脑,在三十几岁的人生节点,还能有这样不用只围绕着育儿、婚姻、贷款的朋友,是极其幸运的事情。

我们在主持TA竟然说时,会看到陌生人之间通过一周时间构成的关系,他们互为镜子,从彼此身上看到自己的一部分、家庭的一部分,超越时空、性别、性向、理性与情感的维度,在“此刻”这个保存点仿佛身处全是棱镜的迷宫,每一面镜子都可以看到不同角度的自己。这个时候,人与人之间就会有某种微妙的“药性”。


人是人的解药,明明相同经历的人,他却可以比我更勇敢更坚强,这无疑是一剂像是强心针的存在。

虽然这个类比会损失大量的重要信息,但并不妨碍这种药效带来的直接效果——我或许应该想他那样。另一些解药,也是TA竟然说的场域里观察到的。当一个人以“旁观者”的身份对每一人进行评价、理解、安抚的时候,他被这些贴上了“跟我母亲好像”、“像我女儿一样”、“你以前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怎样的人,所以才习惯性地旁观,他被灌注角色之后,会用那个身份和每个人各自聊天——事实上,他在修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他在修复童年时期,那些“理想中”的母亲、父亲和自己,由自己来演绎那个自己最希望得到/给予的关爱和Set me free。


人也是人的毒药,人们长时间在确认偏差中,寻求对自己肯定、赞同、理解的声音,会慢慢失去“否定”的抗体。

任何一句话都可以成为一个人慢性中毒的药,更甚,哪怕是对方没有投以肯定的眼光,这些人都会跳脚离开,觉得自己受到了质疑,不希望跟这样的人再有来往。久而久之,这种慢性中毒带来的是对更多确认偏差信息的渴求、害怕被提问、甚至是失去了提问的能力,不去探求“为什么”,因为只要赞同自己观点的都是对的,是自己需要紧紧抓住的锚点,以便在越来越碎片化的时代,确定自己的存在。比起一句有“剧毒”伤害性的话,这种自己过分追求赞同带来的毒,是副作用也是慢性、不致命却麻痹一生的毒。


除了解药跟毒药,还有依赖性更强的药——吗啡。

长时间以上帝视角高高在上蔑视一群“不如自己”的人,如数家珍地罗列这些人各自的不幸,试图证明自己正走在“正确”的一眼可以往到头的路上。当这个剂量再也无法维持现实的痛苦时,自我塌陷就会进入黑洞状态,通过最极端的方式尽可能地汲取周遭一切人的关注和情绪。他知道问题在哪,但也习惯了吗啡的镇痛效果。


人也是人的春药,彼此在思维和感官上得到完全同步。

就像是在“保存点”遇到的人,在那个几点彼此交换认知就像是一场嗑药的性爱,聊到大汗淋漓、颅内高潮。春药的特点是“药效短”,但它的后劲在于一场完美的性爱在日后的某一个时刻,会成突然回忆起这场聊天里的某一个可以带来链式反应的话题、认知、观点、知识,就跟高潮那一刻的临界一样,这种“突破性知识”带来的后劲是持续的,并且可以被融入到生活的任何一个领域。春药会上瘾吗?会,但人不会上瘾的是“不对的人”,所以当人对了,聊的话题对了,自然而然就会需要这样的一粒“万艾可”。


是药三分毒,后面还有半句:记得别过量。

家庭常备药

2024年7月6日 05:09

由于过去两年连续搬家,我不得不回归极简主义,能不带的就不带。大部分情况下这其实是是个很好的解决方案,让我越来越能想清楚什么是必要的什么纯属囤积癖。

但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我一轮又一轮的清理物品过程之中,优先清理的就是会过期和已经过期的东西,比如药品和化妆品。比如,上一瓶泰诺还是covid之前买的,一大罐子直到过期也没用掉多少。然后在法国的时候就悲剧了一次,过敏药也被我清掉了,于是某次食物过敏突发寻麻疹,又赶上大周末的,满巴黎搜了半天才在游客区找到一家开门的药店,赶紧冲进去买了法国版的抗过敏药。药到病除是必须的,否则当晚可能就无眠了。

这次也是大意了,一直拖拖拉拉没有检查自己的药箱。然后就murphy's law,赶上独立日,突发高烧。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想检测个covid发现没有检测棒,查了一下附近的检测点也都关门了。想出门买发现没有口罩,想吃点对乙酰氨基酚发现家里没药。纠结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找到一家开门的cvs买了个检测棒,走自助结账安慰自己至少保持了社交距离。

检测出来结果是负的,长舒一口气。但发烧流涕嗓子发炎还是逃不掉,买了一大瓶对乙酰氨基酚凑合过着。还好有些csv在独立日是开门的,否则我又一夜无眠了。不知道若是赶上圣诞是不是就彻底寄了,只能真的一夜无眠了。

还是要乖乖的囤一点药。比如对乙酰氨基酚是一定要囤的,泰诺或者其他牌子都可以。然后就是抗过敏药,我这个食物过敏时不时来一下真遭不住。然后就是消炎抗生素,比如外用的红霉素软膏,内服的头孢青霉素之类。其他可能应该囤点胃药、助消化的、止泻药,口腔溃疡药,等等。最好是我和我的猫都能用的药,因为她生病比我还能折腾,兽药买起来比人用的还费劲。

仅此提醒自己还是要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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