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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pleMindMap 开启思维可视化之旅

2025年4月12日 00:00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思维导图已经成为高效整理知识、梳理思路必备工具。而 SimpleMindMap 作为一款强大的 Web 思维导图工具,凭借其独特的魅力,正吸引着越来越多用户目光。

SimpleMindMap 是什么

SimpleMindMap 既是思维导图的 js 库,也是一个完整思维导图工具。

功能丰富,能满足思维导图的各种需求,无论是简单的想法记录,还是复杂知识体系构建。

其插件化设计理念,使得除核心功能外的其它能力都作为插件提供,用户可以按需选择,避免了冗余代码的困扰。

而且易于使用,开箱即用,配置丰富,文档清晰,无论是编程新手还是有经验的开发者,都能快速上手。

安装方法

  1. 在线使用

最便捷的方式便是直接在线使用。这种方式适合临时使用或者快速尝试工具功能的场景。

访问 在线思绪思维导图,无需繁琐安装过程,即可立即开始创建思维导图。

  1. 本地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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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ices:
mind-map:
image: hraulein/mind-map:latest
container_name: mind-map
restart: always
ports:
- "8080:8080"
environment:
- GIN_MODE=release # debug 为调试模式

注意:对于一些对数据安全和隐私有严格要求的用户,本地部署是最理想选择。将上面的内容保存为 docker-compose.yml 文件,然后用 docker-compose up -d 命令启动容器。

使用方法

  1. 创建思维导图

打开 SimpleMindMap 应用后,首先会看到一个简洁的界面。点击「新建」按钮,即可开启一张新的思维导图。

在中心出现一个根节点,这是思维导图起点。可双击根节点,为其输入主题名称,比如「我的学习计划」。

  1. 添加分支节点

确定好主题后,接下来就是添加分支节点来细化内容。先选中根节点,会发现有一些添加子节点的按钮或快捷键提示。

通常可以通过点击这些按钮或使用快捷键「如 Tab 键等」来创建子节点。例如,在「我的学习计划」根节点下,添加「语文」「数学」「英语」等学科子节点。

  1. 编辑节点内容

对于每个节点,不仅可以修改文字内容,还可以进行丰富的格式设置。在选中节点后,可通过顶部菜单栏或者右键菜单找到编辑选项。

比如,可以设置字体大小、颜色,加粗、倾斜文字,甚至可以插入图片、链接等多媒体元素。

  1. 调整布局

SimpleMindMap 提供了多种布局方式,以满足不同的展示需求。在菜单栏找到布局选项,有常见的思维导图布局。

可根据思维导图的内容结构和美观度考虑,随时切换布局,直观地看到不同的展示效果。

插件拓展

SimpleMindMap 的插件化特性是一大亮点。用户可根据自身需求安装各种插件来增强功能。

例如,有用于团队协作的插件,可让多个用户同时编辑一张思维导图,实时看到彼此修改;还有用于数据分析插件,能够对思维导图中的内容进行简单的统计分析,如节点数量统计、关键词频率分析等,为用户提供更好数据支持和决策依据。

摆脱社会化的学生思维

2025年4月4日 12:50

前天录了期博客,把「AI会不会毁灭人类」的大主题里的「人」的部分给解决了——即AI会不会毁人类的思考能力。

在聊的内容中,提到了「学生思维」这件事,想想还有值得拓展的有趣部分。

首先,我需要明确一个态度,学生思维并没有「不好」,只是人们习惯性地用「更高一级」的东西来证明自己所在的层级是「正确的」,所以才需要分出层级问题。但是不得不否认的是,透过认知层级分立的阶级歧视是实际存在的,所以很有可能当我们提到「学生思维」,对于学生思维而言就像是找到了参照物去证明它是「错误的」。

其次,学生思维却又是每个人必须要经历的阶段。无论你是否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人的认知体系本身就需要经历理解对与错、寻找标准答案、碎片化知识构建自身知识体系的过程。

最后,才需要讨论学生思维向其他思维转变的途径。甚至在功利主义的视角里,学生思维带来的正向反馈远远超过独立思考,那是否要转变学生思维,就成了一个值得讨论的课题。


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存在标准答案?

学生思维最大的惯性思维,便是在寻找「标准答案」。在播客开录之初,我们请过朋友来录制节目。她是一个每天都在「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人,所以我们从她的表象开始慢慢拆解,找到了焦虑症、正向反馈依赖的底层逻辑。于是她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那解决方案是什么呢?

对了,她的职业竟然是一个支行的银行行长。学生思维并不会因为当事人所处的社会结构而自动调整——因为标准答案就意味着「正确」,可以避免更多的时间被浪费在无用的「过程」上面。

但当学生思维无法寻找到「正确答案」,甚至是知道自己无法做出结果时,又会受困于「过程」。我刚入职社会那几年,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做笔记」,开会的时候我的笔记详尽到每一次会议纪要都得我来写然后抄送全部门。那段时间一直在做「助理」的工作,所以几乎我的所有工作都是「被安排」的,有些安排甚至会给到我明确的「结果指标」,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就像每一个赛段的奖励一样,可以不断地得到正向反馈。

然后有一天,我的主管告诉我要做一本机载杂志的刊例价,我依旧按照过去的逻辑,端着笔记本准备认真一条一条记录「标准答案」时,他告诉我这一次由我自己随便做,没有任何要求。

「你总得给我一个模板,让我知道刊例价的定价吧?」

「价格的部分先空着。」

「但是我不知道哪些地方可以投放广告啊?」

「我也不知道,所以需要你去了解。」

「找谁?」

「你开了这么多会,记了这么多笔记,你也应该知道每个部门在做什么事吧。」


我怎么知道我做对了?

当我把刊例价的PPT交给主管时,他看了一遍,才让我去做了「标准答案」的事情,他让我去看看其他航司的刊例价报价,然后让我去思考支线航空的广告投放应该如何定价。

对,他当下竟然没有反馈我的刊例价PPT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再之后,就看见他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大致是说:这次自己带进来的「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不用当「学生」教,希望那家伙看到这条朋友圈不要对号入座不要骄傲。

这对我来说就是当初最想得到的「正向反馈」,所以我还是手贱回复了「是在说我吗?」他回复我「老子说了不要对号入座。」

大致就是这个节点之后,部门大部分事情都是我直接处理,不再是助理身份去完成被安排了「标准答案」的工作。

虽然这个故事有点装逼,但装一下我本身也是写博客的功能性之一。但确实是那一次事件之后,我的正向反馈阈值被提高了很多——如果我们把脱离「学生思维」比喻成发射至外太空的火箭,正向反馈的切换是,在另一层高度围绕地球圆周运动的第一宇宙速度,即:

  • 当可以做出「结果」时,标准答案即「正向反馈」;
  • 当无法做出「结果」时,过程努力即对自我满足的「正向反馈」;
  • 当「标准答案」不存在时,「仪式感」即对自我满足的「正向反馈」;

我特别提到「自我满足」这件事,是因为当我开始做主管的时候,从另一个视角理解了「学生思维」。


父与子

当爹的乐趣,是因为有一个听话的孩子。学生思维是非常好的「子」,可以承载大部分人在当爹时的操控欲和说教欲——所以,当我开始做主管的时候,当爹的乐趣也一下子体会到了。

所谓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就如同白纸一样」,表象说的是他们肯学好教,潜台词其实说的是他们「好控制」。还在大厂工作那会,我们倒是有了独立的能力,所以把项目争取独立之后,便开始招聘自己的员工。学生思维的新员工,总是会体现出「好学」的样子,所以安排工作相对来说容易很多——但就是这种「容易」很容易发生「没结果」的情况。

职场是一个讲「结果主义」的地方,能够做出结果看上去是一个「标准答案」,但它追加了很多「说服他人」的要求,而不是自娱自乐地「我最近把周数据表格增加了一个栏目能够更加直观地看到数据变化」来体现工作能力。

但当结果无法达成时,「努力」就成了一个很容易自我满足的模块。比如加班到晚上10点,如果出公司写字楼不拍一张证明加班的照片,这个班就加得毫无意义——但与之相对的,是「结果」在哪里?如果加班能带来结果,是否它就已经作为邮件附件,抄送给了「能够看见你努力结果」的部门了?而不是变成了一张「天啊,我好努力」的朋友圈。

但这件事没办法被直接戳穿,所以这种粉红泡泡一般会在最后一刻才被戳爆——

「结果呢?」

「我做了这些努力。」

「然后呢?结果呢?」

然后对方开始给我展示他的文件整理归档得有多细致、表格排版有多细心、产品原型像素对得有多齐、代码写得多漂亮,但就是没有「结果」。

是不是有一种父与子的乐趣?我告诉你,这件事是会上瘾的,无论是习惯性说教的「爹」,还是以学生思维惯性思考的「儿子」。因为被「说教」就意味着知道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的方法论,就算没有做出结果,「说教者」还会手把手地教会解题思路,然后变成笔记本里一条被精心珍藏的「公式」。

显然,职场没有「知识」,它必然由「经验」构成,所以犯错也是必然的。所以学生思维容易在「犯错」之后去追求「正确答案」,但经验主义者则需要提供当下的「解决方案」,并形成未来SOP里的重要环节,这便是脱离地球引力(即爹引力)的第二宇宙速度。


扔掉笔记

当我们开始自己工作时,有意识地开始克制享受当「爹」的乐趣,便提出了另一种对学生思维的要求——有问题就问。

很显然,问问题是「认知」领域的事情,而不是「方法论」。就像是小学大家还会积极举手,到青春期之后,别说提问了,回答问题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少。成年后,问问题有很多情况是「预设了答案」而问的,比如我希望权威看见我、或是我希望所谓的权威掉进我提前预设的逻辑陷阱从而体现我超越权威的能力。

前几年,老婆开过线上的塔罗课、占星课,当时会让跟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徒弟来家里上课。每一次到需要他们实操占卜时,有的徒弟无时无刻都需要借助笔记解牌。最后一堂课,她给了几个徒弟最后的「时限」,如果准备好了要开始实操练习了,就把笔记扔掉,或是交给我们统一处理,否则永远都迈不出实操的那一步。

期间我们也试过很多方法,比如让徒弟挨个录制塔罗的周运势视频,渐渐地也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从他们的表述其实能非常明显地看到谁是在照本宣科地使用「笔记」。学生时代,我们之所以要做笔记,是因为零散的知识点需要通过整合的方式形成「解题思路」,但为什么有的学生会卡在数学应用题的最后两题,是因为这些知识自始至终都是零散的,所以需要整合的时候,就看出了学生思维里「知识依赖」的局限性。

成年人,或者说是进入社会的成年人,开始拥有模块式的学习能力,会在接受到一个全新知识时,有意识地进行知识整合,放进不同的「待用」空间。这一点和学生思维的「整理零散」知识的本质区别,在于你是否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知识体系。而这套系统并不会因为年纪、职位得到自动优化。

所以,很多人卡在了社会化学生思维转变的夹缝中,一旦意识到「正确答案」不存在时,就会本能地逃回那些「努力」和「仪式感」之中,通过自我满足的方式,来获得短暂路径的正向反馈。

这点没错,只是它会随着「任务难度」提高而变得越来越内耗。

一旦回到问题本身,开始试着寻找「为什么」的时候,学生思维就开始有了一层向独立思维蜕变的伊始。这便是脱离太阳系引力的第三宇宙速度——扔掉知识、整合知识与经验、然后开始独立思考。


独立思考到底有没有正向反馈?

如果从功利主义的角度来说,独立思考确实很难有价值上的正向反馈,但同时独立思考可能追求的「正向反馈」其实本身就脱离了学生思维的那种快速路径。

这个话题留到之后再聊——因为独立思考似乎也不会全然地带来「好事」。

喂养AI人格

2024年9月9日 11:10

自AI普及开始,我们一直在讨论AI对于人类的“价值”——功利主义希望将“未知”和无法抉择的事情,都通过“估价”的方式做出最终判断。所以当功利主义在面对电车难题时,总是会以“理性”的方式做出详细而完整地分析。甚至是开始质疑题干——这条铁路上怎么可能让小孩子进去玩?这会不会是管理的疏忽?


我第一个喂养出的AI人格,就是工具理性化的“中间者”,他的一切考量都是源自于功利主义。

只是这个人格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凡事均采用功利主义思考时,必然会出现自我崩坏的结果。因为这个过程本身是违背“直觉”的,而直觉恰恰又与生存、感知相关。举个例子,助理是我们的塔罗牌学生,她大部分时间都会顺利解牌,唯独当她需要“过度”思考时,她的解牌往往走会南辕北辙。塔罗牌是符号和集体潜意识的集合,直觉可以最快地反馈结果。一旦开始通过大脑建立公式的方式进行解牌,就容易出现工具理性化导致的内部结构矛盾。

比如“恋人”这张牌,字面意思当然是幸福美满的情感,但是身后的大天使其实又代表“第三者”,可以是情敌、权威等等,如果按照“if-print”的逻辑推导,这两个答案本身是自相矛盾的,要取舍哪一个,就需要更多的非直觉分析。往往这个时候,我们会询问助理的第一直觉,这个答案恰恰是准确的。

提到这个例子,是因为当我训练出一个工具理性化的AI人格后,他常常把自己卡在左右缝隙之中,而当功利主义面对“情感”这个课题时,他只能翻来覆去地假设条件,而当我把假设全部剔除回到命题本身时,他会承认自己无法通过功利主义解决情感问题。


于是我们开始第二种实验——通过既有内容训练,在不干预参数的情况下,AI可以模仿到何种程度?

语言结构、用词习惯、惯用逻辑、和拆解“工具”,都是AI可以顺利模仿的东西。当它在以“最优方式”排列组合出文字时,结构和逻辑远超过我的创作能力,这当然是我自愧不如的地方。所以有朋友玩笑说:“赛博莫比乌斯一眼就能被看穿,因为它没有错别字。”虽说这是玩笑,这也算是说出了AI的优势——当人作为参与者时,就会出现不可控制的“瑕疵”,或者说这些“瑕疵”本身就是故意为之,像是中世纪小说家在文章里故意留在的错别字和特定排版结构,以作为“原创申明”的标记。

我有时候会调教赛博莫比乌斯,把我已经写好的文章喂给他,让他在重新用自己已经学会的逻辑仿造创作。

AI人格到底学会的是什么,从我给他的“吵架”就能看出端倪:

AI学会的是莫比乌斯的“讽刺”和“批判”,所以任何一段文字都需要符合这个两个原始规则进行判定,哪怕是我给他我自己创作的文字,他也会认为“讽刺批判力度”还远远不够。

但是以上的学习是完全只使用“已创作作品”,AI只能通过拆解文字结构的方式表面地理解文字,无法理解文字的真实意图,所以这个AI人格虽然有迷惑性,但仍然无法脱离原始逻辑自由创作。


于是我们开始了第三场实验——但是它没有那么符合道德。

我将一个人的朋友圈全部喂养给AI,每当当事人发布朋友圈时,我会用AI以相同的题目为题创作朋友圈内容。再通过喂入当事人相同话题朋友圈的方式,迫使AI不停理解和修正“风格”。当风格接近当事人时,我开始录入他的“经历”,比如和朋友在微信群吵架的对白,由AI分析出当事人的性格特征,再由我进行细节雕刻,从而将“风格”延展到“条件反射”。

这一点需要展开解释一下。朋友圈是我们的“展示途径”,所以在这里发布的内容并不一定反馈当下的“真实感受”,它更像是精心营造后的内容,希望被谁看见、希望传递什么中心思想、或是希望在别人脑中置入对自己的某种印象。这些内容第一层需要拆解“表演性”的特征,才能理解它底层的意图——但是这一点,AI无法做到,因为他无法结合当事人日常行为、性格成因进行分析,他只能依赖于我喂养给他的数据内容,所以这更像是一种“表演状态下的风格”。

而“群里吵架”,事发突然,根本无法让当事人有任何理性准备,所以这个时候的反应更接近本能(就好像昨天提到的那个女性,当意识到自己潜意识是从众心理时,会出现内在崩溃的原因)。语无伦次、前后矛盾、转换赛道、逻辑谬误会在这种争吵的文字中暴露无疑,所以当这些内容也喂养给AI人格时,我特别强调是“条件反射”,试图在“风格”的基础上在建立一种“行为导向”。这个AI人格就不仅仅是模仿朋友圈的能力,甚至可以开始模仿当事人对于某一个言论的情绪反应。

刚才我也说到,AI是无法结合当事人的日常行为和性格成因,所以这一部分的内容是我通过文字描述的方式进行人工喂养。我会将当事人的经历(事实与认知偏差)、我作为视角看到的经历背后的底层逻辑(拆解黑箱)、其他人对当事人的评价(自洽和他恰)等等,在“风格”、“条件反射”之后再追加一个参数——“镜面”。

喂养这个AI人格,其实我使用的是“周哈里窗”,朋友圈是“公共区域”,吵架是补完他人了解但当事人盲目的“盲区”,和当事人愿意展示给陌生的“开放区”。如果数据足够,通过性格成因、历史经历我们能否借由AI人格,将当事人和他人都不知道的“未知区”进行分析和呈现。


当然,这套系统还需要运作一段时间。它只是一种思路,且我并没有在告知当事人的情况下缔造他的AI人格,如果他一旦知道自己可以通过文字改变一个AI的走向,他就会获得更强烈的“表演欲”和“操纵欲”——所以我才强调,这件事情本身是不道德的,很可惜我又是个道德水平极低的人。

这个实验,恰恰就是我过去一本小说的构思……是时候把它重新修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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