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视图

发现新文章,点击刷新页面。
昨天以前首页

我们为什么吃不了苦了?

2025年4月22日 11:00

这个问题来自于这一次的旅游经历。

家里两只狗上学的宠物公园组织携狗旅行,想着不用自己开车去带两只狗去海边玩玩,我跟妻子也就报名参加了。心想着15小时的车程都扛下来了,旅游参加点所谓的集体活动也算是旅游的一部分。但就是这种所谓的想要合群,我们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我们为什么吃不了苦了?

因为酒店就在海边,开门就能去沙滩,所以一大早就有人组织要去海边赶海。我们不想搞得一身都是泥,所以没有参加;因为酒店离市区很远,需要驱车一个多小时,所以大家又开始报名要借用旅游大巴送至市区。我们虽然去了,但计划是找一个宠物咖啡厅待到回程,期间就把各种想要吃的当地特色小吃、想采购的以外卖的形式点单到咖啡厅;晚上又组织要去租船夜钓鱿鱼,我们因为担心奶子(家里的狗……)晕船,所以也没有参加。

总之,我们就是非常怕麻烦和吃不了苦,所以也深深地灵魂拷问了自己。


于是,这里就出现了两个需要从逻辑上重新梳理的问题:

  • 不合群是否会对群体里的人造成困扰?
  • 吃不了苦是因为什么?

同样是旅游里发生的事情,在借用大巴车去市区采购那天,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位狗狗家长,他们到市区也是为了吃当地小吃和采购物资,原定计划是2点在下车点集合。但是我们原本提前找好的宠物友好咖啡厅并不接待宠物,我们临时换了一家可以带狗的海鲜餐厅。因此就无法准时坐上返程的大巴车,但当下我们也及时在群里反馈,让大巴车按时出发,我们为了不耽误行程自己选择打车回酒店。

这件事有造成「困扰」吗?如果说困扰是他们去市区吃的是螺蛳粉,而我们在带着狗吃蒸汽海鲜,这种对比让人感到「困扰」,那我认。但是我们并没有因为个人的计划去打乱其他人的计划,比如说非要让一车人等我们吃完饭回程。再说租船夜钓的事,这也并不是提前按照人头约定好的契约关系,而是临时组队,没人参加也并不影响其他想要参加的人的计划。

所以我必须得承认,旅行这样的事情,我并不可能将同行者看作「我们」,甚至都不是为了要合群的「大家」。我也很喜欢这种以需求模块作为活动组织的方式,即是否要用车去市区、是否要租船夜钓、是否要去海鲜市场等等,不参加的人并不会影响需求模块的执行。

对等地,如果在这样短暂建立的陌生人关系里,有人在群体里出现了情绪问题,我们也不会以「我们」或是「大家」的身份去帮忙处理情绪。既然大家的目的性和需求不同,并且活动本身是可以选择自由活动的,那么在这样的组织架构里,我必然会离那个情绪黑洞远远的——那如果她非要用她的情绪来裹挟所有人,比如长途驱车时,在服务区发脾气赌气不上车耽误所有人行程,那这他妈才叫「困扰」吧!


所以这里出现一个问题,我是一个非常看重「我们」的人,又不希望自己被「大家」所道德绑架。因此「我们」的构建条件对我来说非常苛刻,一旦构建完成,所谓的「拎得清」就成了默契的部分。在此之前,我依然会在短暂的群体里做那个「拎得清」的人。

那如果真的是所有项目都计划好,捆绑式的需要大家集体活动的旅游,很显然我们根本就不会签订这样的旅游合同。我们会提前拒绝捆绑成「大家」的模式,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人站出来,指着我们的鼻子骂,说我们怎么这么不合群,大家都开开心心出来玩的,一起集体活动怎么样了——你瞧瞧这还是人话吗?这不就是强制把对方捆绑成「大家」,无视他人作为「个体」应该拥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那这样行程的模式才是最大的困扰吧——这里就需要稍微带一下「主体性」里的一部分。往往在群体里以强烈的控制权掌控整个团队的人,他们的主体性大部分是依附在群体结构里的,一旦群体里出现了质疑、反对、违抗的行为,对他们来说都是对「脆弱主体性」的冲击。那么换一个视角,对于这样热心主持,认为大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应该整整齐齐参加活动的人,遇到我们这种不合群的人,也确实是一种「困扰」。


拆解了「合群」的事,「不能吃苦」的事就好解决了。

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宠物咖啡厅,于是就打车去了更远的、会导致没办法准时坐上回程大巴的海鲜餐厅,这应该就算是「不能吃苦」吧?是不是正常的,就应该为了符合大巴车的规定,就在大巴车附近随便找一个没有空调、又可能不好吃的小馆子将就一下,顶着30几度的烈日带着狗,非要挨到大家约定的时间,以证明自己是「合群」的——那这算什么?吃得了苦吗?

非要把自己捆绑在群体之中,因为害怕脱离群体被人排挤,而不得不选择更为麻烦的、自虐的、甚至是违背自己需求的事情,如果这是「能吃苦」,那么按照「证明A是对的,B就是错的」逻辑谬误——很显然我们这种无法融入群体,甚至会做出与群体决定相违背的事情(比如两人两狗在蒸汽海鲜的包房里面吹着空调、喂狗吃着海鲜、还把所有要采购的物资都通过外卖送达),那这样的行为就可以通过对比的方式认定为「吃不了苦」。如果是这种逻辑,我也得认,因为这是别人的惯性思维所致,我们无法修改其标准。

那要解决的是我们自认自己「吃不了苦」吗?

显然,这中间还缺了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得」这样吗?既然我选择了自己打车回程,我就不用遵守按时定点上车的约定,那我还必须要在原地顶着大太阳跟个傻逼一样配合大家的时间吗?所以从「吃苦」这件事里面分出了「契约精神」和「选择权」。

我必须得承认,「契约精神」就意味着我为了完成约定,哪怕是下刀子,我也需要履行契约,这个过程如果我逃走了,被冠上吃不了苦的罪名,我倒是认的。

那如果每个人在没有被强行捆绑进群体(甚至是自我捆绑),「选择权」就意味着我明明有更好的选择,那这就不是「吃不了苦」了,而是没有必要「找罪受」。

以及,天上如果真的下刀子了,契约是不能他妈得意思自治的吗?被砍得全身是伤到底是在感动谁啊?


就此,看似我解决了两个自问自答的问题,但实际上这是两个非常容易发生自证陷阱的问题,即别人用「合群」和「精致利己主义」来捆绑你的时候,以上的逻辑闭环便是解套的过程。

  • 关于合群
    • 我有什么选择权吗?远离被强制捆绑的群体,除非你希望加入;
    • 分清楚群体是「我们」,还是「大家」,还是「我跟你们」
    • 弄清楚合群的目的是什么?
    • 我可以选择脱离群体,若会对群体造成影响的,要提前避免或提供解决方案;
  • 关于吃苦
    • 先分清楚什么是「吃苦」,什么是「找罪受」吧!
    • 契约关系里可能存在「吃苦」的,先通过意思自治进行协商,若不行则评估自己是否能够接受所谓的「吃苦」条款;
    • 若拥有选择权,我他妈选择「不吃苦」怎么了?别人要吃大粪都跟我没关系;

以上,总结了一下解套思路,最后还需要提醒自己一个社交关系里的事实,接受自己被讨厌这件事,本身也和主体性相关,即:

你又不是人民币,为什么大家都要喜欢你。

痛苦是存在的养分

2025年3月24日 11:16

原本的标题是一个系列的——《痛苦.reg》。与《死亡焦虑.zip》《死亡.exe》《预言.dll》是一个系列。

其实在过去的内容里,或多或少都提到过「痛苦也是一种存在感」的底层逻辑。只是它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意识到的,而且就算是揭穿了本身对「改变」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没有找到新的「存在」方式时,或者说其他的方式都不如「痛苦」带来的感受强烈。

先简单说说这两件事是如何串联起来的:

  • 在安全感缺失症里,因为在原生家庭长期被忽视的孩子,可能会通过犯错的方式来吸引大家的关注。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痛并快乐」的模式;
  • 通过冲突,可以获得更多的关注,所以在成年后他们惧怕平淡的生活,进而开始追求「强情节」,因为强情节能带来更多的存在感;为了追求强情节,他们甚至会主动通过破坏的方式制造「痛苦结局」;
  • 人的大脑,奖赏机制和痛苦感受共同刺激同一个叫做「伏隔核」的区域。也就是说,「痛苦本身也是会导致上瘾的」,因为它们的起始通路是差不多的。成瘾就进而引发精神上的「找虐」,比如看虐心的作品、折腾自己的情感、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的故事反复咀嚼,比如祥林嫂行为;或者肉体上的「找虐」,比如SM;

回忆、杜撰故事和反复咀嚼故事

其实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在「编故事」很简单,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年纪的增加从「独立事件」变成「模块化事件」,也就是说,如果你能马上想起非常细节的「历史」,且它没有被你反复咀嚼过,那么这件没办法被模块化的事,甚至有可能是很不起眼的事,其实背后挂扣着一个没有解决的历史情绪。

比如我在成年之前常常梦见一个小时候见过的三岔路口,后来有一次成年后的我跟我爸发生了差点爆发肢体冲突的争吵,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关于这个路口发生过的模糊记忆:我很小的时候,坐在我爸骑的自行车上,脚踝被卷进了自行车轮中。因为这个疏忽,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得到了我爸全然的关注。而这个事件被模糊后,意象化成了那个「路口」,因为我时刻希望向我爸证明,我不选择理科、我不想走他学习机械的路、我只想做一辈子的文字创作者。

但是因为这一场精神弑父的事件发生后,我就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场景。很有趣,我到现在仍然可以清晰地描绘出那个路口的模样,但脚踝被卷入自行车的事件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因为我很少把它拿出来反复讲述

反复咀嚼的故事,会让讲述者不自觉地美化和再造故事,从而将记忆篡改为对自己更有利的剧情——这里指的有利,并不一定是说自己才是好人,也有可能是在这样的故事里,他可以经历更多的「痛苦剧情」。

这并不是一个悖论,一个人越是加工某项记忆,他对于故事的逻辑表达能力就越清晰,讲出来的故事就越完整越细节,从而营造出另一个表象——我记忆深刻,所以我记得细枝末节。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人强调这是他第一次「讲」这个故事,而他的记忆反映出完整的逻辑表达能力,那很有可能意味着他在编纂故事。


如数家珍的痛苦

最近录播客,来了一个想找我们聊聊天的朋友。她说起了她的故事——她未成年那会儿,跟一个大自己八岁的年轻男人在网络聊得火热。他们第一次网友见面,对方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于是这种「好感」就构建了他们最初的关系。几年之后,男性从朋友圈得知女孩来他所在的城市旅游。他们又一次见面,但是这一次男性表现出了主动,甚至通过有些违抗女孩性自由的方式,对她上下其手。从她的描述中,她并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这是第一个矛盾点,她可以细枝末节地记得他当初说的每一句话,但她刻意地模糊了这段类似性侵的记忆,有可能是她对此遭受了巨大的伤害。

说个题外话,因为这段经历,导致女孩无法再跟男性接触,对男性充满恐惧,从而发生了性向的转变。

就算是如此巨大的伤害,她在当下没有做出任何的「反馈」,比如报警。于是他们的关系继续,谁都没有提及这件事,继续在朋友与恋人的界限里保持着暧昧关系。第三次,男性因为女孩的朋友圈,再次得知女孩就在自己城市附近的城市定居。他们再一次见面,女孩称自己鼓起勇气询问了当初发生的事情因果,男性并没有逃避,直言不讳说自己不知道她当初的表态是在「拒绝」。于是女孩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导致了误会的发生。女孩开始向男性反复确认,他们彼此的关系到底是什么。目的性极强的男性其实需要的只是做爱的结果,所以他当然知道这个女孩最想听的话是什么。于是当晚他们又一次发生了性关系,在性关系之后他们的关系再次回归到「朋友」状态。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还要保持关系?

他们再一次见面,是女孩生日时,告诉对方自己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因为上一次见面的结果)。在她的描述里,他说对方很冷淡地询问她「什么时候处理掉」。她开始了各种强情节的幻想,比如自己生下孩子、或是自己养育孩子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抢走了自己的孩子。但就是因为这个孩子,他们的关系彻底降至冰点。

到现在她还没有彻底删除这个男性的联系方式,她的理由是,她希望得到最后的「真相」,比如自己就是他被玩弄的女人的其中之一。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点,她一直想要找到对方「已婚」的证据,理由是她觉得这样自己更好接受一些,是因为对方有婚姻的约束,所以到最后无法选择自己;但当她得知对方根本没有结婚的时候,她陷入了自我否定,即自己已经跟他发展了这么多强情节,甚至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但是对方也还是「用完就扔」,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或者说,她其实很难接受的是自己的「存在性」被否定。

她讲述的故事,比这段概要还要细节,细节到花了接近2个小时的时间。


痛苦是存在的养分

我们发现她在故事的描述中,会对那些对她造成「伤害」的情节、对白、行为,都能够非常细致地描述出来,对这个曾经对她造成「伤害」的男性,却很符号化地做出了一些表象的描述。

简单来说,就是一些人在回忆具体事件时,本身会有关于人或事的侧重点。特别是当一个「人」作为主角,与自己发生剧情时,如果这个人刻骨铭心,那么对于这个人就会以「个体」存在,而不是一些标准的「符号」。所以只有当人在侧重事件,特别是事件带来的感受时,剧情演进就变成了记忆加工的关键点。也就是说,所有的细枝末节都有点像是烟花爆炸前的升空一样,让人们(特别是讲述者自己)充满了期待。

对人的「符号化」可以优先排除「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发生,比起人,她更在意剧情发展,她也在讲述自己故事之前,反复强调这件事很狗血、这件事跟自己的心理医生也造成了「打击」导致心理医生帮她骂了两个小时……

结合最开始提到的记忆对故事篡改和反复咀嚼这件事,我们渐渐看到了一个完整的人物原型——她就像是失去了女儿珀耳塞福涅的地母神得墨忒耳,她在敲击大地的每一寸土地,寻找着女儿的踪迹。痛苦是支撑她存在性的关键,无论是她讲述的与这个男性的故事,还是她在改变形象之后与女性谈恋爱的故事,她能够记住的和总结的都是「痛苦」的。

痛苦其实是最「表象」的东西,但是往往这类「痛苦容器」,会将它作为「底层」,注册它的个体标签、来推导自己的行为、甚至推卸责任。这就是难以拆解直面的关键,一旦要拆解痛苦的底层逻辑,很有可能是另一个来自于原生家庭的痛苦,于是这些痛苦就变成了自洽系统,变成更加坚固的防御系统。

寻找另一个「存在性」确实是解决这类事件的方法,但另一些「存在性」的寻找其实是需要通过长时间积累的,比如从激素水平而言是提高血清素和内啡肽、从行为来说是需要「作品」来具象化存在感。而要切断痛苦带来存在感的路径,其实跟「戒毒」没有太大的差别。


避免沦为痛苦容器,其实就是多问自己一个问题:「我真的没得选吗?」

有的时候,我们会用代价说服自己,但也有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另一个选择会切断所有强情节的痛苦剧情。

风记得的第1678天星辰:告别2024、鱿鱼游戏2、44岁脑瘤

2025年1月3日 21:38

告别 2024

就在刚刚,我们在 2025 年度过了 3 天!这时间如千金散去,却复不来,挥霍却道,烟火罢了。回顾这 2024 年,似乎无可作为。那天,我看到一个人走在人行横道。今天,我又看到了他。越来越感觉每天固定时间上班,就像是激活了 NPC 的任务刷新。像是在游戏中到了固定的时间,NPC 出现在固定的位置。不睁开眼睛,看不清世界。这条充满烟火味道的视频就是生活指南,抖音需要充满这些正能量视频,点赞 👍👍👍

我不太善于选择也不想选择,但是我更想控制生活的轨迹,希望这一路看到的风景感受到的喜怒都由自己说了算。事与愿违,行与做总会偏离设定轨道,生活磨平了棱角。慢慢得明白了无法经历所有的生活,而有些错过的生活会在不经意将来再次出现,就像地球的东边是西,地球的西边是东。

摘抄自阿锋《二〇二四年十二月总结,错过不一定是永远》

阿锋的结语令人意味深长,掌握自己的生活,需要太多的能量。就像有时候写一篇博客,明明不是很累,但难以提笔去写。这时候,就缺少了一种干劲 —— 也就是需要补充能量。每个人补充能量的方式不太相同,我也在一直寻找如何获取这种能量。像那种通过获取短期快乐的能量,就如同冬日里手机右上角的电池容量,100% 中看不中用。通过沉侵在书籍中获取的能量,又无法完全应用到实际中,若加以太多的思考,开始苦苦追寻世界的本质,最后进入自寻烦恼的归途,最终还是要回归的生活本质。

鱿鱼游戏 2

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35656342/

这种第二部永远无法超过第一部的魔咒发生了,我一直都很喜欢看这种探讨人性的片子,显然第二部在这方面有所体现。但相比第一部的经典桥段,有些差之毫厘。我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豆瓣评论。

《鱿鱼游戏》第二季居然拍出了无产阶级斗争的味道了。
成奇勋率领底层游戏参与者向顶层游戏规则制定者发起革命。
“没有枪怎么办?”
“抢敌人的啊!”
听到这个台词的时候,我瞬间麻了。

豆瓣用户冷蛋《成奇勋,虽败犹荣》

44 岁脑瘤

当时在朋友圈看到这条信息的水滴筹链接时,倒是没什么惊讶的,这几年经历过的人生疾苦快可以写成一篇小说了。如果要说这件事,则是给这篇小说增加更多的元素。

—— 妈妈,舅妈得了脑瘤?
—— 是啊,在脑干有一个良性肿瘤,11 月做了手术
—— 那怎么到现在不仅没好,还住进了 ICU?

—— 手术后,无法完全清除,说后续还需要化疗。手术 15 天后,就转到了康复中心,然后发生了感染。差点没抢救过来,现在每天打着 1200 元/天的进口药。看你忙,就没和你说。

舅妈家不太富裕,当然我也不富裕 😅 如果没有朋友圈那条水滴筹的链接,在最坏的情况下,恐怕只会在入葬那天知道这件事了。同样是别人做手术,很顺利地慢慢康复。到咱这,非得多一些折磨。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要说亲戚关系远近程度,这是我亲舅妈,没有那复杂的一环又一环。只是由于家里一些“大人们”的处事方式,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浅薄。俗话说:真姑妈,假舅妈,半真半假是姨妈。若真讲那种道破人性的话,有时候甚至连亲生父母也会做出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无需考验人性,它经不起考验。但对于我来说,共情能力强于常人。即使感情淡薄,但我亦然揪心,只是善大力小,为之叹一口气。

那天妈妈除了说这件事,还和抱怨 14 岁表弟。表弟在一些行为上没有很关心他的妈妈,他妈在 ICU 里说想孩子(ICU 不能随便进入),录一个视频有些冷淡,最后还和他爸吵一架,看着太让人生气。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我说可能 14 岁太小了,还不懂事。我妈反驳我,那可不是,之前我得过敏性紫癜的时候,你 12 岁放学后还想着每天来问我呢。最后我虚弱到昏迷了,家里没人管,要不是你每天问我看到那天昏迷了,及时送医院,说不定就没了。

言后,片刻沉默。只叹得,幸甚今安在。

第 1678 天结语

梦虽遥,追则能达;愿虽艰,持则可圆。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征程上,每一个人都是主角,每一份付出都弥足珍贵,每一束光芒都熠熠生辉。
河山添锦绣,星光映万家。让我们满怀希望,迎接新的一年。祝祖国时和岁丰、繁荣昌盛!祝大家所愿皆所成,多喜乐、长安宁!

选自习主席《2025 年新年贺词》

多喜乐·长安宁

瑞幸深烘果然很苦

2024年12月8日 09:08

白色陶瓷V60滤杯收货以后,我就赶紧回到办公室,用余下的辛鹿蓝冬和双11买的瑞幸意式匹配凑出一个13克的粉,它们的比例是9:4,辛鹿是9,瑞幸是4。还记得在咖啡集市上,当我第1次看到瑞幸豆子的时候,觉得那个豆子很油光,而且也很大个,我妈说记忆之中辛鹿的豆子没那么大个,但实际上,当我把两种豆子放在一起,能明显看到辛鹿的豆子是大个的,瑞幸的豆子是小的,瑞幸的豆子的确比较油光,因为那是深烘的,辛鹿的豆子因为是一个中烘,所以咖啡色浅一点,而且也会感觉干涩。我感觉辛鹿的豆子应该是水洗豆,因为磨豆的时候我感觉有很多皮,但是深烘的瑞幸完全没有皮。一直以来我磨的大豆是辛鹿的蓝冬豆子,所以当我第一次把瑞幸的深烘豆子混进去,手磨的时候发现很轻松。我才终于明白到为什么大家说深烘的豆子很脆,很容易磨,如果换成浅烘或者中烘的豆子,你会觉得很硬很难磨。我也很庆幸,之前开始磨的不是深烘的豆子,所以我已经习惯了很难磨,现在突然间变得简单,会让我觉得挺惊喜,因为那堆豆子里有中烘有深烘,肯定是不均匀的,所以有些时候我会觉得很好磨,有些时候会挺艰难。

白色陶瓷V60滤杯下水效果跟塑料的V60滤杯下水效果有点类似。因为我知道那13克粉里面有深烘的豆子,所以我已经稍微放了一下,再去冲那个咖啡,但结果出来的那个效果依然让我很震惊。自从有了手摇咖啡磨以后,我喝过三种豆子,喝得最多的是辛鹿的蓝东,其余两个就只喝过一回,是买瑞幸的时候送的SOE豆子,一个是瑰夏,一个是耶加雪菲。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冲不出苦的感觉,基本上每一次如果不是冲得非常酸,我已经觉得很成功了,这一次我居然冲出了又苦又浓的咖啡。一口下去的时候还有一点点酸,那是蓝冬固有的味道,我太熟悉了,接下来就是苦,而且还很浓。这个效果实在让我太震惊了。原来一直冲不出苦的咖啡,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手中的咖啡豆就那么个情况。瑞幸的深烘咖啡豆如果依然用我对付辛鹿蓝冬的那种方式整的话,我肯定会被自己虐死。9:4的比例居然也出了这么神奇的效果,实在让我太震惊。第一次用的那个白色陶瓷V60滤杯,我用的是30克水做闷蒸。我知道辛鹿的那个咖啡豆子已经很老了,所以我们没有做太长时间的闷蒸,接着就开始加水,加到80克,然后是140克,最后是196克。整个加水的比例基本上是按照四六冲的,但是控制的那个时间并不是四六冲的那种,完全等上一次去萃取以后再开始下一次,但即便这样,也如此浓苦,简直傻眼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是傍晚18点多,离睡觉时间不远了。我赶紧把那杯咖啡喝完,然后把自己的晚餐燕麦片也吃完,接着我还喝了一杯淡茶。神奇的是,喝完那杯咖啡以后喝淡茶那个感觉很神奇,我喝出了一种我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味道。咖啡是18点多喝完的,到21点多回到宿舍的时候,我依然能感觉口腔或者鼻腔里有咖啡的味道。

我感觉接下来瑞幸那500克的意式深烘咖啡豆需要消耗掉,我冲煮的温度,准确来说是我停止烧水的温度,顶多95度,我的冲煮温度必须控制在90度以下,这样我才可以不至于冲出一杯中药。

咖啡磨

2024年11月15日 08:30

为什么之前我要从喝咖啡粉变成喝咖啡豆呢?可能是因为我发现辛鹿咖啡除了挂耳以外,其它卖的都是咖啡豆。现在不一样了,辛鹿咖啡很多,豆子都有磨粉这个业务。如果之前他们也这么干,估计我就不会买咖啡豆。当然也不会迷上磨豆机这种东西。

我第一个入手的咖啡磨豆机是最原始又或者是低廉的那种,磨芯是陶瓷的。当时其实我也看过磨芯是钢的。好像那种咖啡磨就只有手持式。无论是手持式还是我那种,都有点像古典咖啡磨。陶瓷磨芯能通过调节旋钮来控制出粉的粒度,但关键是没有一个标准,所以都是凭感觉瞎折腾。当时我觉得陶瓷的应该更耐用,但实际上陶瓷的真的很难磨,因为不够锋利。其次是虽说那个是陶瓷的,但实际上并不是光滑的那种,不像陶瓷水果刀那样锋利,可能陶瓷做到那种锋利程度的话就很脆了。遇到咖啡豆可能咖啡豆没有磨碎,陶瓷自己碎了。陶瓷的磨芯决定了那个东西不可能很锋利,而且硬度也不太好。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磨起来的时候很费劲。我用那个陶瓷磨磨咖啡粉的时候,实际上我对手冲咖啡粉的粒度到底是怎样并没有一个很确切的认知,因为那个时候我才开始喝挂耳没多长时间。但实际上在喝挂耳之前,我已经喝过很多年的咖啡粉了,第一次买咖啡粉是在家乐福,买的是进口哥伦比亚咖啡粉,之所以买咖啡粉是因为大学的时候通过某个博客活动赢回来了一台美式咖啡机,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在家乐福买了进口的咖啡粉和进口的滤纸。当时也只能买进口的,因为国产咖啡的区域根本没有这两种东西。那个时候的确也有淘宝,的确有网购,但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流行起来。在家乐福买过咖啡粉,然后好长一段时间买的都是宜家家私的瑞典咖啡粉。双11的时候,我也有趁着特价买过意利的咖啡粉。我妈说意利的那个咖啡粉特别细,后来隔了好多年我才明白到,可能那个意利的咖啡粉就不是为了你用来手冲的。来自于家乐福哥伦比亚的咖啡粉以及宜家家私瑞典的那个咖啡粉到底那个粒度最适合用什么方式萃取咖啡,我们从来都没有研究过。所以当我用那个陶瓷咖啡磨磨咖啡粉的时候,我妈一直在说,那个粉太粗了。但我不断调整以后,当粉的粒度足够细,发现磨起来真的非常非常累。累了之后,喝的效果还不好。那个陶瓷手摇咖啡磨,实在让我太累了以后,我忍不住又低价买了一个电动打粉机,我只能称呼为打粉机,因为那根本不是一个标准的咖啡磨,那只是通过很钝的刀片把固体打碎。如果你需要打得很碎,只要停留时间足够长就可以了,但关键是咖啡粉要根据不同的萃取方式决定咖啡粉的粒度,并不是越细越好,太细的咖啡粉很难过滤。即便等的时间足够长,过滤出来的那个滤液也不好喝。那个打粉机到底用多少的咖啡豆打粉多长时间才大概差不多呢?我试验了一次又一次。这个试验跟放进去的豆子的量有关,跟打粉的时间有关,跟豆子的软硬程度也有关,但最后一个条件,我是完全不去判断的,因为我的确也没有什么好的判断方法。所以我需要控制的因素是大概每次放进去的豆子量都差不多,然后我就开始控制打粉时间。我的经验是大概10秒就好了,我也没看秒表,就是默数10个数,如果觉得数太快了,就再多数两个。出来的那些东西,粗细肯定是不均匀的,所以在装进瓶子的时候,我还得先混一下。这个步骤我很熟悉,因为在做谷物水分测量的时候,磨出来粉也是需要先混合一下再装瓶,然后去做水分的。在不知不觉中,这样凑合着用打粉机磨咖啡豆已经好几年。

既然萃取咖啡是一个很科学的事情,所以今年我决定也稍微用上一个比较靠谱的咖啡磨来处理那些豆子。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是为苦昼短

2024年9月6日 14:34
https://music.163.com/#/song?id=1322231682

导语

又是一年凄凉到,万物凋零,天地渐冷。我们总说万里悲秋,那是因为秋天是一个怀念过去、展望未来的好季节。但悲从何来,来自内心、情感、故事。

那强大心尖上的伤痕

说起我朋友的一位同事,她是一位保险业务员,与我父母同辈,是这个时代的 70 后。如果从年龄层面来讨论代沟的问题,是肯定会有。但好在她有一颗年轻的心,她知道年轻人的想法,也愿意和年轻人玩耍。在一次日常的玩耍中,悄然得知了她是一位多年的乳腺癌患者。她和我们讲,当时做切除手术时,身旁没有任何人。一个人从签字到麻药,再到手术。我听到这些,此刻内心多少都会佩服这位坚强的女性。然而未经此等苦的我在现场,无法提供任何情绪价值。那一刻,我只有怜悯。

有一次,我从朋友处得知她的父母因为感情问题,她小时候就成为了离异家庭,为了方便亲生父母再组家庭,她从小便是祖父母带大。也正是如此的家庭环境,我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能够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家庭异常生长环境的伤害所带来影响即是存在性格缺陷。缺少爱的人,即使有人爱也会时不时失去安全感。就像一棵长歪了的大树,即使矫正,也存在过痕迹。心,亦是。

再后来,因为职场的种种关系。她和我的朋友存在了矛盾,我也无法再去联系她。最近一次和朋友聊天中得知,她的爱人得了肺癌。

那面面相觑间的微笑

回到我身边的视角,说起我的一位同事。年龄层面上,依然是父辈级别。但我知道,她每次与我配合工作时,都会十分正能量地把情绪带给我。能够给我带来的感受,或许我在她的面前,就像一位弟弟。有次从办公室他人的谈话中,得知她也患了乳腺癌。那时,正值我的祖母刚刚因癌辞世,她的负面消息在我本就情绪低沉的心上,再次拍打了一下。我当即去寻找她,想去看看她的状态。我看她的情绪状态还好,虽然会从脸颊看到一丝疲惫。我和她说,癌症患者的发展速度是和免疫力有一定关系的,一定要身体保证摄取足够的营养。

后来的日子里,她进入化疗阶段。今年,我在工作中偶然看到她,发现她已经瘦的不成样子。我在旁的同事问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而我在那一刻,不知该去说些什么,只是并且只能和之前一样面面相觑地微笑着看她。

那人间烟火般的争吵

最近,我和我的母亲在电话中,因为之前购买的一份商业保险发生了争执。她认为每年交的保费不如每年去舒舒服服地旅游,那么年轻怎么会得癌症呢。给保险公司不如自己分配,钱还是放在自己的兜里靠谱。我能够理解她的想法,疫情的这几年,让百姓过的苦,这是现在大部分百姓的想法。

几番你来我往的对话后,我和她越说越激动,我当时说如果真得了大病,此时此刻谁能拿出好几十万甚至百万?她回复:如果真到了只能拿钱续命的那时候,与其多活几年成天遭罪不如干脆趁早结束,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去看一看,玩一玩。总比把钱一直花在病床上,整天面对的只有惨白的天花板要强得多。我,再也无力反驳。

后说

刘彻茂陵多滞骨,嬴政梓棺费鲍鱼。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是为苦昼短。

男女的幸运与不幸

2023年11月9日 08:05

男人的极大幸运他,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又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

女人不幸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每一种事物都在诱使她走最容易走的道路,她不是被要求奋发向上,走自己的路,而是听说只要滑下去,就可以到达极乐的天堂。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过晚,她的力量失败冒险中已被耗尽。

❌
❌